“柳姑娘,你倒是要不要这酒楼,可不要唰我玩。
我可没那闲工夫。”
柳清菡仔细看了看安福贵的脸色,没有异样。
“我们自然是要的,只是我觉得我们还需要找些公证人。”
柳清菡虽然急着买酒楼,但她不大信得过安福贵,对于小细节方面很是注意,这五百两可不是小钱。
自然要慎重。
安福贵越发脸色差了,嫌弃柳清菡多事,念念叨叨的,口气也有点冲:“行吧,行吧,这一天的时间又被你浪费了,真当我时间多,不要养儿养女?磨磨唧唧,是个什么事?我原想还看你这妇人不错,原也是个……”
他嘴里话还没说完,秦风默默拔了一半的刀,闪的安福贵不耐烦的脸立刻僵了。
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其他话。
叫来村里的村长和里正帮忙公证。
两位都是五十多岁年纪,看上去德高望重的老人,柳清菡才暗暗放下心来。
眼神时不时撇过安福贵,看他并没有害怕退缩之意。
柳清菡在上面签字按了手印,安福贵也签字按了手印。
她交钱,安福贵交了地契。
回去的路上,柳清菡对秦风说:“看你大老粗的样,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还识字?”
“你这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
秦风不满道。
“总之也可以看作是夸你啦,不管怎么样,今天还多亏你了,回去我给多做点好吃的。”
柳清菡笑道。
“这还差不多。”
晚上一盏昏黄的灯油下,柳清菡埋头执着炭笔,在一张宣纸上画酒楼的布局结构图,想着要怎么布置,那么好的地段,安福贵布置的实在太过于俗气,每个地方的摆放桌椅也十分凌乱,一楼二楼没有区分开来,还有三楼的包厢。
一楼她打算底下搭建一个说书台,周边摆放的桌椅布置较多,主要是作为热闹的较为低廉的场地。
二楼则是较为安静,也用花盆盆栽或者屏障隔开,三楼则是贵宾包厢。
再增添一些优雅雅致的物件。
她首先想到灯,在其中起了一个较为重要的位置。
“你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卫骁翊铺好被子,看柳清菡迟迟不上床睡觉,下来,弹了弹她额头:“为何这么着急?刚从城镇里回来没几日。”
“相公,你是真没见过工作狂,我这样的真不算什么。”
“工作狂是什么意思?”
油灯下,卫骁翊的脸庞半隐在阴暗中,遮不住的深邃轮廓和漆黑如玛瑙的眼眸,他蹙眉的样子也格外英俊。
“就是一直白天晚上不休息的干活。”
柳清菡看的心痒,两手勾上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