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骁翊没想到这两个小家伙小小年纪居然就这么精明,原路返回,回头就对上两个小家伙乌溜溜的眼珠子,那里有眼泪,根本就是干嚎,对上司马骁翊无奈的眼神,两个小家伙咧嘴一笑,那叫一个欢实的。
司马骁翊也没有办法了,只好把这两只抱到床上,两只自动跟肩部挂件,朝着柳清菡睡觉的两边爬,屁股一拱一拱的。
司马骁翊轻轻拍了拍外头供着屁股的冬至,也跟着掀起被子躺下。
“你不会掉下去吧?”
柳清菡担心看了一眼司马骁翊,往里面缩了缩,这一张床铺其实也不算小,算是比较正常的雕花大床,只是比起柳清菡纤细的身形,司马骁翊占位置的多,他体型魁梧伟岸,几乎是柳清菡的两倍,往常两人睡觉,也就刚刚好。
这两个小家伙这阵子吃的壮实,司马骁翊又怕压着冬至汤圆,空了些缝隙,也就造成床铺十分挨挨挤挤的。
“没事。”
司马骁翊右手提着冬至的领子,直接把他拎到他身上,左手穿过柳清菡的颈脖,把柳清菡往身上带了带,这样一下子也就刚刚凑和了。
可惜冬至嫌弃司马骁翊身上硬邦邦的,不肯在他身上睡觉,小屁股一扭一扭朝着柳清菡那一边跑去。
司马骁翊一阻拦,这家伙张大嘴巴就要干嚎,司马骁翊忙堵住他的嘴巴,无可奈何的任他动作,根本不敢阻拦,就怕他又来一嗓子,应和的睡在里头的汤圆也跟着干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将军府养了多少狼崽子呢。
“这小胖墩够重的?”
司马骁翊剑眉皱起,看着整个小人儿全部趴在柳清菡身上的胖嘟嘟的汤圆,就怕把底下的纤细的自家娘子压垮了。
“没事,冬至一个小孩重的到哪里。”
柳清菡打了个哈欠说道:“早点睡觉,明天你还要早朝呢,可不能迟到了。”
柳清菡眼睛合上,抱着怀里的冬至也就慢慢入睡了。
司马骁翊被两个家伙这么一搅合的,心里的火气也就降了降,他正要跟着入睡的时候,一个东西蹬到他脸上,他倏忽睁开漆黑的眼眸就醒了,看着面前白嫩的小脚丫,也不知道冬至这怎么睡的,睡得七叉八仰的,几乎跟枕头平行了,头在柳清菡那一边,脚就直接伸到司马骁翊的脸上。
司马骁翊真是又气又觉得好笑,他本来就是比较警觉的人,一有风吹草动就能立马惊醒,捏了捏面前的小脚丫,正要给他调整睡姿。
支起身子,等他看见面前的一幅美景,他顿时咽了咽口水,漆黑的眼眸也转向幽深,只见汤圆整个脑袋几乎钻到柳清菡开的睡裙的领口里去了,在睡梦中也不忘记寻找自己的粮食,几乎是撮着什么东西的。
司马骁翊心里骂了一句,这混小子,你老子的底盘全让你占了!
司马骁翊直接把冬至这一小拢到里面去了,为了隔开两个小家伙,跟柳清菡几乎是实打实的贴在一起。
一点缝隙都没有。
司马骁翊透过洒下的月光看见柳清菡恬静的睡颜,漂亮的惊心动魄的,面容就跟白玉泛着光,柔软的嘴唇殷红丰润,这些年她的五官虽然长开了些许,但是眉宇间还是带有几分稚气,司马骁翊看的怔了怔,鬼斧神差的忍不住凑近,轻轻亲了亲她滑嫩的脸蛋,柔嫩的嘴唇,他心里想着亲一下就好了,可是这就跟饮鸩止渴。
等他回过神,他已经猿臂一伸,把她整个人拢到他怀里,身子香香软软的,他凑到她脖颈处深深嗅了一口,闻到她身上跟冷冽梅花香一般的味道,还有胸口溢出来几许的奶香味,糅杂在一起就跟一剂强力春药似的。
司马骁翊整夜都既激动的热血沸腾的,又不得不克制血液里的沸腾的因子,痛苦的俊脸都微微变形,眼眸发赤,青筋暴跳的,可惜他面对这样的痛苦甘之如饴,只能用外力纾解一二,亲的柳清菡嘴唇的红肿了,才勉强抑制,拥着柳清菡模模糊糊的入眠了。
柳清菡睡得沉,早晨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不用看都知道估计司马骁翊是怕两个精力旺盛的小家伙打扰她,抱去给奶娘了。
柳清菡揉了揉自己的背和腰,腰酸背痛的就跟在冷硬的地板上躺了一天似的,她昨天虽然睡得沉,但是总是在做梦,总觉得胸口麻麻的,接着就是被蟒蛇紧紧缠绕的束缚感。
柳清菡还当自己是睡得太久了,才会这样的后遗症,听见门口泠然的叫唤,说了一句进来。
泠然端着银盆进来,还搭着一条帕子。
“夫人,您这时候肯定饿了,厨房里的膳食已经准备好了,等您一醒就能吃了。”
泠然正要往外走,不经意间抬起头看见柳清菡的艳若桃李的面容,顿时脸颊一红,羞涩的走了:“我现在就叫人去端进来。”
柳清菡一脸懵逼,泠然干嘛要摆出那一副模样,她奇怪的随意摸了摸脸颊,下床的时候,也没有怎么在意,心想着下次还是不要四个人睡了,简直是个折磨,她突然想起到现在都喜欢往她胸口拱的冬至汤圆,脸色一黑,她顿时想起来了,她虽然给冬至汤圆断奶了,但是这两个家伙不自觉往她胸口找奶喝的习惯一点都没有变。
她双脚一下地,腿间酸酸涩涩的,一下子差点瘫软在地上,幸好外头叫丫鬟摆膳的泠然和荷雨进来了,看见她栽倒,急忙搀住她,荷雨着急道:“夫人,你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适?要不要找大夫。”
一旁的泠然捅了捅荷雨,使了一个眼色,荷雨一脸懵懵懂懂的,显然不知道她什么意思,等她眼神瞄上柳清菡殷红的而近乎红肿的嘴唇,荷雨羞的脸颊都红透了,也就不说刚刚的傻话了。
柳清菡看两个丫鬟古古怪怪的,也没有往深处想,就是想着昨天四个人到底是怎么睡得,弄得她都快成残废了。
等她看到梳妆台前的红肿的嘴唇,她还能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干的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