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要放我?呸,骗子,支那大骗子!”
香代子根本不相信。
“嘿嘿嘿,你看个方向?”
张逸指着道路的另一头:“皇军来了辣么多,我也逃不了的,所以,需要你当人质来保护我。”
香代子咬紧牙关,眼睛里喷射着怒火,瞪着张逸:“你又欺骗我,呸,我才不上你当呢!”
“你走吧!”
张逸摆摆手:“既然你这么聪明,我更不忍心杀你了,快点儿,在我改变主意之前立即从我眼前消失!”
香代子叹息一声,无限幽怨地跺脚,转身要走:“喂,支那无赖,你喜欢背后打黑枪就来吧!”
香代子说着着,转身将背部对着张逸。
张逸本来是要放她走的,可是,看到她婀娜的倩影,尤其是侧翼微露的香腮,细腻的腰肢,浑圆的什么,心里轰的炸了,跑上前去挥起掌刀,砍在她的脖子上,将她砍昏了。
“打黑枪?老子真的喜欢打黑枪,可是,不是你想象的那一种!
要不是我们新四军游击队有严格的纪律,老子早就用黑枪把你大姑娘戳成小媳妇了!”
张逸抱着香代子,放到摩托车上。
他将另一辆摩托车的汽油放出来,尽量加装到自己的一辆上,将废弃的一辆摩托车汽油放空,就算鬼子万一来了,也不能再骑,还有,将一些关键,易损零部件拆下来带走备用,然后,将摩托车推到前面水沟淤泥深邃,灌木丛茂密处,直接按进去了。
那个踢飞的骑兵还没有死呢。
张逸过去,用膝盖跪在鬼子的脊背上,双手扳住鬼子的脑袋,突然扭动,咔,拗断了脖子,又用摩托车附带的扳手,抄鬼子的脑袋上狠狠砸了一下,只听鬼子脑袋壳子发出咯的一声钝响,保证就算死不了也是超级脑震荡。
他还跟小鬼子骑兵换了衣裳,因为他的衣裳湿透了。
之后,他把鬼子骑兵的准尸体也给踩进小河沟淤泥里了,这样,外表看起来,还真看出什么东西。
但是,乡间小道上的浮灰太多了,摩托车的车辙印痕是无法避免的。
于是,他冲向那匹正在庄稼地里啃的军马。
这匹军马明显属于喂不熟的白眼狼类型,否则,凭借着它微弱的智商,完全可能围绕着鬼子骑兵的尸体打转,甚至,朝着张逸冲撞都不是不可能,可惜,这家伙居然优哉游哉地在庄稼地里大吃特吃,一面甩着漂亮的鬃鬣和尾巴,不是跳动一些肌肤,驱逐牛蝇,十分优雅。
张逸凭借着一身鬼子军装,轻易接近了这匹没有人性的军马,顺便扯过缰绳牵过来,在马尾上绑了一些灌木丛,朝着摩托车原来的方向疾驰。
跑到一个一百五十多米外的三岔口,张逸折回来,将军马拴到摩托车后面,又将第一辆摩托车载运的药品,都放到自己车斗里,旁边支撑着香代子的身躯,立刻驱车前进。
他尽量走道路的一侧,因为有大量盘根错节,毯子一样的地皮草,绿油油的,还有一些马莲草,叶子宽大蓬乱,都能最大限度地消灭车辆痕迹,真不行,马尾巴后面还托着呢!
张逸可是个细心人,时刻注意着,不能留下痕迹把柄被鬼子万一发现了,那么,就会引火烧身,祸害游击队。
一路轻盈,鬼子摩托车质量还行,张逸对道路也还算熟悉,到了一些村庄,尽量绕行村外的道路。
还别说,摩托车的声响和后面的战马,的确引起了许多村民的围观,他们都胆怯地隐蔽在村里或者村外的庄稼地里偷看。
“只有一个小子呀,走,老少爷儿们,要不要截住小鬼子掐死抢了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