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石神情扭曲,但满脸笑容,脸皮要上不上,要下不下,很是奇怪。
“继续说。”
李殊用着她原来的女性声音。
“说,说什么啊。
姑奶奶,你看你是不是把我放了,我给你找几个精猛雄壮的男人过来,给你做个夜宵。”
赵石见有机会跑出去,竟不顾眼前这个人被“女鬼”
附了身,开始同女鬼做起了交易。
“姑奶奶如果还嫌不够的话,告诉小子我香闺何处,小子我逢年过节也去给你添柱香,祭些牛羊,权当小子一片孝心。”
李殊“呵”
了一声,一拳揍到赵石脸上,打了他个万紫千红,涕泗横流。
“我没空跟你贫嘴,你叔叔靠什么迹的,下一句话,我要听到答案。”
李殊面色沉如秋水,冷如钢刀。
赵石抬起他那张乌七八糟的脸,咂砸嘴,“忒”
了一声,第一次仔细打量李殊的脸。
这个小子眉眼清秀,身形修长,眼睛黑溜溜雾蒙蒙的,虽然脸色蜡黄,倒还说不出的好看。
一点隐秘的疑惑从赵石心里升起,他越想越觉得奇怪,眼睛往李殊的颈脖瞧去。
李殊的颈脖被衣领遮住,日常还看不出来,可架不住赵石的角度刚好可以瞧见衣领中间的缝,也架不住赵石铁了心死命看。
这一看,他就瞧见李殊的脖子颜色渐变,上部分蜡黄,后面颜色变淡,到最后可以看见的那一丁点儿,竟然是白皙如玉。
他的目光又转向李殊的手,这手也是蜡黄色的,可大小不像成年男子般,而且手指纤细,指甲圆润似贝壳,看着比青楼里的花魁娘子还要好看。
赵石按下这番心思不表,依着他平日里混江湖的经验,在心里得出了结论,好啊,这小子原来是女扮男装。
根本没有女鬼上身,用的就是她原来的声音。
她既然女扮男装,那她变声的技巧定然是炉火纯青,什么男声女声,都是这女表子在装神弄鬼,妄图吓唬他,从他嘴里套出话来。
赵石这么一想,心里似乎有了底气,觉得李殊只有这些不痛不痒的手段,再加上刚推出了李殊女子的身份,心里难免有些小瞧,认为她会妇人之仁,便把李殊的警告当成了耳旁风,全然不在意,觉得只要糊弄糊弄就可以了,便苦着脸说:
“哎哟,姑奶奶,我是真的不知道。”
李殊听到这话的一瞬间,便知道不严刑拷打是不行的了,她长吸一口气,吐出来,然后再吸一口气,从髻边抽出一根泛着银光的针来。
她盯着这根针,感叹良久。
可怜她这一丁点折磨人的知识,竟然是从某姑娘找爸爸的大型清宫连续剧中得来的。
李殊蹲下身子,拈起赵石左手食指,把磨得光滑的针一点点刺进去,耳边是赵石粗犷的嚎叫。
李殊抬眼,鸦羽般的睫毛遮住了她晦暗的眼神,她轻声问道:“说不说?”
赵石仍然在负隅顽抗,诺诺不语,李殊当然不指望这一下子赵石就能全部交代了,连续剧里的小姑娘受了这一下子都还不认输呢。
赵石适应了这种程度的疼痛,渐渐不再出声音,只是咬紧牙关,一双眼睛燃气里熊熊烈火,狠狠地瞪着李殊。
李殊盯着他的脸琢磨了半晌,“看来是不说了,哎,这是你自找的。”
说着,伸手从衣襟中摸出了一包布,展开摊在地上,上面是一堆针。
赵石的脸一下子褪去了颜色。
李殊似笑非笑地看了赵石一眼,“我这包布里的针,都是没有磨过的,自然而然,就比刚才那根针钝喽,都说钝刀子割肉非常疼,我今天就来看看,钝针刺肉会不会也很疼。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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