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一边哭喊着,一边用丝巾包住刘远那流了血的手。
那块尖锐的陶冶片有点吓人,一下子把手都扎透了,可是谁也不敢拨出来,生怕一拨出来,那血马上就止不住,有生命的危险。
“不行,只是伤了手,死不了人的,我让人把郎中叫来,就在这里看,他打碎了我的宝贝红珊瑚,要是跑了什么办?”
钱掌柜一脸紧慎地说:“他就押在我这里,你们去筹钱,什么时候筹够一千五百两,我就什么时候把人放了。”
“阿福、阿寿、阿禄”
钱掌柜大声叫道。
“在,掌柜的。”
“在”
那三个伙计一听,马上就站了出来。
“把人给我看好,别让他给跑了,要不然,我扒了你们的皮。”
“是,掌柜的。”
三人一听,就围住刘远,生怕他跑了一样。
这时附近的郎中闻讯带着药箱冲了进来,然后说施计要安静,最后那三个伙计把刘远抬进了客房,一来养伤,二来也算是扣压人质了。
等刘远被扶走后,钱掌柜扭头对刘光说:“还楞着干什么,闲话少说,快点给我筹钱去,你卖屋卖地也得把钱给我筹齐,要不然,别怕我对你弟不客气。”
“是,是,是,我~~我这就去。”
刘光被钱掌柜那狠劲吓到了,连连点着道。
“刘哥,贵枝姐,我们走吧,快点回去筹款,能筹款多少就筹款多少,剩下的慢慢想办法,刘远还押在这里呢。”
小娘焦急地说。
刘光和陈贵枝对视一眼,两人的目光都有点闪烁,不过他们没有表现出来,两人一起点头:“好,我们回去商量。”
于是,来时一行四人高高兴兴,走的时候,只有三个人,一个个还垂头丧气的,特别是刘远夫妇,好像丢失了什么一样。
而在天府酒楼那边,钱掌柜谢了众人的安慰,把店里的事情暂时交给亲信打理,然后信步走到刘远治伤的那个房间,看到四下没人后,慢慢推开房门,门一开,就看到刘远饶有兴趣地坐在逍遥椅上捧着一本野史看得津津有味呢。
看到是钱掌柜,刘远也不惊谎,相反,两人还竟然相互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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