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刘远就低调多了,虽说他是一个商人,但是他的文采名动扬州,还重重打压了北方才子的嚣张气焰,为扬州士子大大争了一口气,所以大家见到他,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都会相互问好一下。
在一众人妒忌加羡慕的目光中,刘远和秦朗登上了三楼的蓬莱花船。
两人一登船,船夫马上解绳收船,用长长的竹杆一点,船就直向湖中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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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子,你都很久没来看三娘了,奴家在你的心中,就那么不堪吗?”
刘远刚进船厅,就看到一个如花般的女子站在哪里,一脸幽怨地对自己倾诉着。
那幽怨的目光,好像深潭中的寒水,让刘远内心也不由荡漾了一下
刘远也不由楞了一下:自己怎么从来没发现,原来杜三娘是那样的标致迷人的。
“那个~~~最近事忙,还跑了一趟清河,所以前些日子来不了,这不,一回来,马上就来看你了。”
刘远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三娘听了大为感动:“去了清河啊,难怪,一路辛苦了吧?”
“那倒不会,一边游玩,一边赶路,见识一下沿途的风土人情,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倒也有趣。”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嗯,刘公子说得太在理了,要不然,也不会在崔府作出像《崔老太太不是人,九天玄女下凡尘;生来儿子皆作贼,偷来仙蟠献母亲》这样的佳句,都传为一时的佳话了。”
什么?在清河的作的诗,从清河到扬州,相隔千里之遥,这才多久啊,这么快就传到这里了?
刘远吃惊地说:“不会吧,这么快就传到这里了?”
杜三娘掩嘴一笑:“公子,你也不看看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像我们这种地方,三流九教的人都来,可以说是消息最最灵通的之处,闲时和姐妹们一聊,很快什么就知道了,你也知道,女人闲时,那可是无话不谈的。”
“那个,你们平时都谈些什么?”
刘远好奇地问道。
“公子想知道?”
“那个,有一点吧,不过不说也没关系~~”
三娘美目含春,又一脸幽怨地看了刘远一眼,自顾自怜地说:“都在聊,说我多久才能把公子拿下~~~~”
晕死,就是无聊,也不能拿我来开玩笑啊,要是天天说这个,好像自己是花场老手一样,自己虽说来过几次,可每一次都是坐怀不乱,“一弹”
也没发的啊,这青楼的女子倒也可爱,什么都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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