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林在门口被方姐拦下了,因为方姐清楚地看到他手里是拿着东西的,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方姐怕航林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要去夺下他的刀。
航林在门口看到路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心疼不已,已经被怒火蒙了心智,当然不让方姐去夺刀。
争夺中,方姐的手被刀割破了,鲜血哗哗地流。
航林这才回了神,“没事吧,方姐,你不用担心,我就是吓吓他们。”
那黄毛几人在酒店房间门口蹲着,也不敢走远,怕路瑶跑了,这回等到了航林,心想总算可以交差了。
航林晾出了明晃晃的刀,恶狠狠地盯着黄毛:“你们要是敢动她一下,我就跟你拼了,不信试试。”
说到底,在这个场合下,黄毛只是个打工的、跑腿的小弟,航林却是不折不扣的当事人。
黄毛立马给大哥打电话报信航林回来了。
航林不理他们,跟方姐进了房间,看着路瑶苍白的脸色,摸着她的头,眼里充满了心疼和内疚:“对不起,宝贝,让你受苦了,别怕,老公回来了。”
路瑶此前对航林有一万个厌恶,但因为这句话,她瞬间崩溃了,紧绷了那么久的心也在此时此刻放下了戒备,眼泪不断地涌出:“你怎么才来啊,你怎么才来啊?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路瑶哭得撕心裂肺,一旁的航雪和方姐也不停地抹泪,心疼眼前这个明明什么错都没犯的姑娘。
“我错了,是我不好,我来晚了,别哭了,没事了,没事了。”
航林也泪眼婆娑。
不想警察来了,是黄毛报的警,方姐警惕地抢过航林的刀,说你不要给自己找麻烦,本来我们有理,这样也没理了。
夜班这附近值班的警察还没换岗,一看又是这拨人,问黄毛:“干吗?你报什么警,谁怎么着你了?”
看到带头的大哥不在,警察也对黄毛没什么好气,关键看路瑶也确实挺可怜,一个弱女子被这群社会败类给围着不敢说话,不敢喘粗气的。
航林看到警察来了,正好说了说事情的原委,这次这警察也很通情达理,告诉黄毛:“既然当事人来了,你们带他回去协商还钱就是了,还跟人家老婆干嘛,是男人就跟男人较量去。”
黄毛也不敢造次,跟大哥汇报“交换人质”
,最后同意把航林带回去聊聊,把路瑶放走。
航林见状拜托警察把路瑶送回家,警察让他们三人上了车,方姐说:“他们会不会跟来,再去家里闹事啊,别再吓着老人和孩子。”
副驾驶的那个警察开口说道:“你放心姑娘,我们围着这附近多绕两圈,再把你送回去。”
在这深夜的蓝海市,这辆警车为了樊路瑶关了警灯,多转了十分钟后两位警察说后面没有人也没有车,应该不会跟上来了。
把路瑶安全送到了楼下。
路瑶仍是摇摇晃晃,在航雪和方姐的搀扶下,上了三楼。
樊路瑶上楼的每一步都在想,这样的人生难道还不是在不停地突破自己接受的底线吗?是不是以后的人生都会像是上楼这样的上坡路了,毕竟人在谷底时朝哪个方向都是向上呀。
上楼后,路瑶的眼泪再次哗哗流下来了,如果说前面是因为恐惧、失望、紧张、害怕等而哭泣,那么这次的眼泪,就是因为心疼、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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