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还闹呢。”
班斐软着声,不动声色圈紧她。
“哥哥知道那天分手刺激到你了,你也不能找弟弟来刺激我吧?好了,是哥哥错了,咱们别玩了,行不行?”
稚澄啪啪拍他脸。
见鬼,打脸都这么好听,跟下雪似的。
可恶,他休想用美色来蛊惑我!
我要坚守我的粉红爱情巨轮,再也不让它从我面前飘走!
要知道上一回约会,她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哄好梁笑寒!
差点就差挖心掏肺证明她爱他爱得崩天裂地。
好吧,夸张了,但她真的付出很多欸!
祖宗噼里啪啦,“松手!
谁刺激你啦!
你还装我哥哥呢!
我可不会上当!
我都检查过了,哥哥他胸前有纹身,我可是亲眼见过寒仔!”
是,稚澄承认,她第一眼心动的确不是梁笑寒,但梁笑寒是之后带她上苏州的哥哥。
不是有个成语么,日久生情。
好吧,虽然还没日多久,但他们的关系绝对牢固!
几乎就在她话落的那一刹,气温骤降。
“噢,不得了,你还见过他纹身呢。”
洒金桃叶珊瑚泼出一捧碎金砂,落到班斐的眼底,却没有丝毫暖意。
他唇角弧度消失,似圣经旧约在黑夜里一页页消亡。
“告诉哥哥,你们哪睡了?”
他两指挟压她的小海蛇肚脐,声嗓裹着了一层柿子蜜。
“在你的哈佛小狗里?还是在哥哥不知道的浴室、厨房、卧室、宿舍、星空顶甚至是野外草地呢?”
恰好此时,梁小爷点菜回来,兴高采烈,“这下咱们可是有口腹了,师傅要给咱们做清炖裙边,特别鲜……”
班斐手腕往外一折。
“哗啦——”
那一壶温茶水尽数泼湿梁小爷的卫衣,他哥转过眼,口吻很敷衍,“啊。
手滑。”
梁小爷:???!
!
!
这他妈是手滑的程度吗?
“哥你谋杀亲弟呢!
!
!”
他赶紧抽纸巾擦拭,里里外外都沾了茶水。
因此,稚澄清晰看见,纸团那一块越来越重的污迹。
腹前那两条沙漠玫瑰红蟒被他擦去了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