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显然是相信了言归的说法:
“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红菱还是有几分疑惑:“我已经连市面上比较少见的渠道都收集过了。”
“怎么都没找到像你现的这些极品呢?”
言归看向红菱,后者眼神灼灼,一副求知好学的模样。
期待地等着言归的回答。
言归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咳:“可能是我运气比较好吧。”
红菱没有多想,相信了言归的这番说辞。
她给言归又倒了茶水,又拿了点心,只为了哄着言归继续画下去。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让人如沐春风般的温和之声:
“红菱,你围着桌子干什么呢?”
来人正是玉无隐。
他走近了才现言归也在,有些诧异地说了句:
“教主竟然还放你出来。”
红菱忙接话道:
“不仅如此,教主还同意让她跟在我后面学东西呢。”
说话间,玉无隐已经走到了桌子前,他随意地探过身子:
“那言归这拿着笔是在干嘛?没听说你没事教人画画啊。”
说了没两句,玉无隐看清言归画的内容,想到红菱一贯的行事作风。
表情都变了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红菱满脸看珍宝的神情看着面前的言归:
“左护法你可千万不要吓到言归,会打扰到她的。”
玉无隐心口梗着一口老血,他指着桌上那张离谱的画:
“言归,你给我解释解释。”
正在奋力挥毫的言归抬起头来,她对着玉无隐道:
“左护法,其实我们两个关系也挺好的,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给我你画一点。”
一身白衣的公子脸部肌肉都不由得抽抽起来,他掏出扇子。
在言归的脑袋上连敲了好几下,又被红菱给拦住:
“你别这样,小心给言归脑袋里面记得的东西打没了。”
玉无隐有些气,他看着面前伏案的少女。
刚来魔教的时候还是长,不知为何末端少了半截,松松垮垮地扎上又四下散落着。
一如她本人的性格,随意。
阳光透过糊上纸的窗户柔柔地落在她身上,女孩神色无比认真甚至有几分圣洁。
但目光一转,看到女孩所认真描绘的东西,玉无隐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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