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我”
薛岩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
“行啦”
李乘风推了他一把“我都明白其实你比我强多了,别的不说,最起码现在的你能养活自己了,不像我,还是个无产阶级,离开老爸老妈给的生活费我都得饿死在外面!”
“这是实话!”
薛岩瞬间来了精神“这两年咱还是挣了些钱的,不敢多说,按照你现在的生活费标准,供你读完大学都绰绰有余”
“又喘上了?”
李乘风白了他一眼“供我读大学?别在我这儿找便宜、充大辈儿!”
“嘿嘿你想多了”
薛岩坏笑着,转而问到“乘风,你说,这幅画到底有什么古怪?”
“嗯”
李乘风沉吟了一下“这么跟你说吧,这个东西跟我有缘,对我自身有一定的帮助,剩下的我也不好多说,不过我答应你,有合适的时机我一定全部都告诉你!”
“行!”
薛岩很痛快的答应“我信你!”
“走!
回家吃饺子”
李乘风拍了拍薛岩的肩膀,两人勾肩搭背的朝家走去。
这景象,如同那时候一起闯祸回家的小哥儿俩,没有心机,没有隔阂。
其实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并不是感情变淡了,而是有些人把感情看淡了,一边感慨着自己的孤独,一边抛弃着身边的人和经历,当人生的旅程走到尽头时,回头看看,原来自己这一路上并不是真正的孤独,有太多的人和事都被自己无情的挥霍掉了。
吃好晚饭,又聊了一会天,眼看着时间不早了,薛岩就起身告辞离去,李大民两口子也早早的回房休息去了,李乘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在台灯下打开了那幅黑虎画轴。
画卷上,黑色的猛虎依旧伏卧在那里,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在和它对视的时候,没有了下午那种摄人心魄的威慑感。
这幅画该怎么处理呢?李乘风拿着画卷不禁犯了愁。
算了,先藏起来吧,具体怎么处理还是等虎爷醒了之后交给它定夺吧。
于是脱衣上床,依照惯例开始运行《慧眼术》的法门,如今身体里的情况生了一些变化,自己对于这些变化也是不甚明了,李乘风不敢妄动,只能先开始冥想,积累精神力,只盼望能赶紧联系上齐老道,寻求解决之法后再开始修炼功法。
静气凝神,放空一切,才刚刚入定,李乘风就被吓了一跳,冥想的状态也被迫中断,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不知所措,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也顾不上是深夜时分,直接拿起桌上的手机给齐老道拨去了电话。
“嘟嘟”
师父,您老人家赶紧接个电话吧,李乘风心急如焚,这老道的电话打十回通不了三回,万一有个行差踏错,求救都来不及。
这次也不例外,电话里的“嘟嘟”
声结束后,就是一个机械的女声提示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这个老痞子又跑哪儿浪去了!”
李乘风气急败坏的把手机扔到床上“关键时刻不靠谱!”
也难怪李乘风火,就在刚才开始打坐冥想的时候,他忽然现自己的识海出了问题,而且是令他措手不及的异象。
这情况,别说应对了,就连接受起来都很困难。
在李乘风的识海中,确切的来说是在他识海的半空中,正盘坐着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家伙,从容安详,闭目冥想。
所以刚才李乘风才像是见到了鬼一样,被迫中断了冥想。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李乘风烦躁的挠了挠头皮,刚住进来一头老虎,这又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位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自己这片儿不大的识海中都快能凑一桌麻将了。
“师父那边是彻底指望不上了!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