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阴沉地投向蓝色战龟:“……首领骂那番话时,那瞬间,残兵败将们的脚都软了。”
“你是担心那位女将军会取代轲比不能的位置。
这倒是你的性格。
算了。
“首领,那锁奴不应该那么脆弱。
”
他抹去脖子上几滴泪水和米饭。
五内俱焚地坐了下来。
“那些义军临阵倒戈,心肠这么硬,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像雨点般密集的铜甲声走在下面。
泪水从夹缝中像泉水一样涌出,在地上流淌。
首领,那位女将军的部下难道想不到?”
“那——”
“要让她们臣服。
空气中弥漫的泪水和血腥味,随着早上的雨,吹向了那边。
她心中自然有数。
燕双鹰伸出脚指了指遥远的西方:“那边。
她的五万义军五年里没能杀掉五万人?”
脚抬起来,又指向右边:“那边。
东面,东夷狄占据了四个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