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眼底之中的笑意缓缓变为几分自嘲的哀伤:“没有情丝便不能爱人,你可知道?”
阿辞点点头:“我在书上看到了。”
祭司:“过程如同剥髓,痛苦非常,如果你非常痛苦,我”
“你不必停手,继续即可。”
祭司的眼底之中的光亮缓缓消失,他虽然笑着,但是眼底却是凄楚。
这时,门彭的被人推开了,赵扶桑蹙眉,眼眶湿润泛着红痕,有些不可思议,甚至神情是痛苦的。
他紧盯阿辞,可是后者却丝毫不看他,甚至就连一丝施舍的眼神都没有。
他颤抖着声音:“什么叫拔除情丝?”
阿辞不去理会他,对祭司说道:“你开始就行。”
赵扶桑冲上前,直接攥住祭司的手,不让他开始,这时阿辞才微微抬眼,蹙眉看着他。
“赵扶桑,你究竟要干什么?”
赵扶桑盯着阿辞,摇着头,似是魔怔般,说道:“不,不可以阿辞,不可以情丝不可以拔除我们报仇的方式有很多种,为何要选择伤害自己的方式呢?”
阿辞似是听到了笑话般,说道:“说的比唱的好听,报仇?那我要是说,我报仇的第一步就是杀了赵怀晋,你会帮我么?”
赵扶桑丝毫没有犹豫:“会。”
看着那笃定的表情,阿辞暗道一声:“傻子。”
接着就是扬手一挥,就将赵扶桑给药倒了。
祭司看着倒在地上的赵扶桑,问道:“他是赵怀晋的儿子?”
阿辞:“是啊,我杀了他爹,到时候我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到时候,他跟在我身边岂不是死路一条?”
祭司轻叹一声,开启法术时,周围陡然升起几屡血丝,桌上的那些药也慢慢在这些血丝之中湮灭成为粉尘,慢慢的,围绕在两人周围的灵气如同星辰浩瀚之中的一圈一圈的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