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鞭刑,真是影响心情。”
……
幺鸡几人中午才大胆猜测过,此刻都看向曲直。
“我是瞎猜的,或许是恶有恶报吧。”
他抄着手,期待地说。
幺鸡知道曲直因为柯文欣的话对眼前这个少年怀有敌意,可是现在不能证明他是不是凶手,如果不是,那他这就是无妄之灾了。
刚刚因为遇到的人都还算和善,幺鸡对这个俱乐部生起的一点希冀,被这顿鞭刑打得七零八落。
这个地方真是不允许任何人对它生出一点儿期许呀。
幺鸡撇撇嘴,嘱咐老鼠,“你一会把耳朵捂住,别听,别看。”
老鼠有上次的经验,十分自然的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才对着幺鸡点点头。
幺鸡看着他,笑了笑,心里由衷地希望自己和老鼠能一直平安。
这次的鞭刑处置得很快,就好像是怕耽误大家的训练时间。
而架子上的那个人也尤为不同,从始至终他都一声不吭,仿佛鞭子并没有打在他的身上。
大厅里只有鞭子的声音,连带教练们想要的警示意味都轻了很多。
待鞭刑完毕,那个人被仿真人从鞭子上取下来,又被担架扛走,众人回到自己的训练位置,言毕才后知后觉。
“他这走的方向是要被送去医疗仓吧?”
几人看着池骋离去的方向,幺鸡心里想,这人估计真是被俱乐部看中的人。
开始训练后,文森特王戈上前和曲直说了柯文欣约他课后谈谈,便和幺鸡一边去训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