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轻又戳他一下。
小小白骨用着缩小的迷你声音软软道“不要弄我了,骨要睡觉呜呜呜。”
秦九轻“”
窃天“噗”
秦九轻哦,忘了把魔剑关起来。
窃天“”
他连白天叫哥哥,晚上哥哥叫都忍住了,竟然输在这里
骨言骨语,害剑不浅
翌日。
秦家主屋。
秦老太太年纪大了,睡眠少,卯时刚至已经洗漱齐整。
为了配合她的时辰,小一辈的也早早过来候着。
晨昏定省,是大家族的习俗,除非老太太不愿见,否则做媳妇的都得过来。
许氏刚嫁进秦家,也是日日来主屋伺候。
秦老太太当时虽厌弃她,但也没赶她走,直到秦九轻出生,秦老爷子一命呜呼,秦老太太才彻底不许这一家人进主屋,别说许氏,连她名义上的儿子秦咏,若非大节大日的,她也从不见他。
早膳用到一半,外头传来了喧闹声,秦老太太素日里治家极严,哪容得了这般吵闹,一压筷子,厉声道“大清早的,闹什么”
秦家长媳孙氏忙道“娘莫恼,儿媳这就去。”
秦老太太向来重这个儿媳妇,点了点头。
孙氏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而上大变。
秦老太太蹙眉“慌什么。”
孙氏出身名门,向来是遇事不惊的稳重性子,今日却是失了态“母亲,五爷那里”
秦咏在家中排行第五。
秦老太太一听秦咏的事,登时心烦“他们又惹什么事了”
孙氏忙道“九寂那孩子,没了”
秦老太太一愣,旋即站起身“什么”
孙氏上前扶住她,自己的手也直哆嗦。
她方才出去,到秦咏夫妻抱着那个没了气息的孩子,哭得犹如泪人。
秦家的管家婆子在张罗着请大夫,见孙氏出来,赶紧说了情况,孙氏一直瞧不上许氏这小门小户的出身,可也不至于为难她,只是不理睬。
如今出了这么大事,她赶紧上前问“弟妹这是怎么了”
许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哪还说的明白话。
孙氏探了下秦九寂的鼻下气息,心一凉。
秦九寂这孩子,可以说是秦家人心里的一根刺。
他是秦家唯一的孙子辈,仅有的孙子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