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斯年淡淡地说,“况且,就算真的是你姐伤了我,我们是一家人,我也不会怪她。”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府医帮朱斯年处理好了伤口,依照朱斯年的吩咐留下了药,提着药箱走了。
朱斯年刚刚在榻上穿上裤子,还来不及系上裤带,秦潇潇便一脸焦急地跑了进来,慌得朱斯年扯过榻上的垫子盖在大腿上。
秦潇潇紧忙问:“表哥,你要不要紧?那里……有没有大碍?”
她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闪烁,指着朱斯年的两条大腿中间。
朱斯年愣了一下,俊脸微烫,干咳一声,“大夫说得过几天看看。”
“什么?还要过几天才能确定吗?”
秦潇潇惊讶不已,一把将秦梦阳给拽到了一边,鬼鬼祟祟地问:“梦阳,他……他会不会成太监?”
“太监?”
秦梦阳被秦潇潇的话问惊住,太监两个字他说得很大声,让朱斯年听到了。
朱斯年手掐了掐放在大腿上的靠枕,尴尬至极。
秦梦阳瞟了朱斯年一眼,低声说:“阿姐,太监应当不至于,不过得养个把月。
阿姐,表哥毕竟是我们两人害的,我心中过意不去。”
“不,怪我,”
秦潇潇道,顿了顿,她又摇头,“不,不怪我们,怪那个把飞镖扔进来的人,我刚刚出去追了,没有追到。”
“啊,刚刚的飞镖呢?”
秦潇潇忽然想到什么,赶忙询问。
朱斯年指了指旁边的桌子上。
秦潇潇走过去将那尚且带着血迹的飞镖拿了起来,随即便看到飞镖中夹着一张小小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