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欢呛道。
“你是不是真的笨,还是装的?”
元景沂眸底忽的露出一丝暧昧的情愫来,幽幽地瞧着她。
这眼神把凤尾欢心里的小鹿又给勾了出来,吧嗒吧嗒跳个不停。
可是凤尾欢还是不明白他这是几个意思。
“本王是说,圆房。”
元景沂笑得很坦荡荡,还是丰神俊逸的一张脸庞。
可是凤尾欢却被他惊到了。
这是要动真格的了吗?圆房二字简直振聋发聩。
她不由得默默在心里问候了一下他家的祖上十八代。
鬼要跟你圆房。
你有送过我花,追求过我吗?我有答应你的追求,然后跟你热恋,吵架,再和好吗?上来就圆房,野人吗你?“不行。”
凤尾欢咬字从未那么清晰,声音从未如此干脆,表情坚毅地一口拒绝。
元景沂难掩失落,眼神里似闪过一丝伤感和困惑:“我对你不好?”
凤尾欢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对自己好吗?她该怎么衡量呢,按古人的标准还是按现代人的标准?她只按自己的标准,那就是自己对他没有喜欢到那个地步。
圆房她做不到,不如让她去死。
“我……”
凤尾欢向来牙尖嘴利,现在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跟他讲清楚。
元景沂想了想,轻轻问道:“是不是前日说要杀你,把你吓着了?本王从来没有动过那个念头,不过是吓唬你而已。
你听见的,是事关文王府的存亡的机密。
我留了你的命,就是信你,当你是自己的人了。”
他这话说得铿锵坚定,语气又温柔诚恳,凤尾欢的心也被他给安抚得有了几分妥帖。
“这个我知道,可是我现在没有那个心。”
凤尾欢仰起小脸,信誓旦旦道,“不过你放心,我听见的事情绝对不会讲出去半个字,你既然信我,我可以发誓永远守口如瓶。”
元景沂微微一愣,发现昏暗光线中,这个姑娘竟然难得的有种宁静之美。
看了半晌,才想起什么似的,问她:“你指着什么发誓?”
凤尾欢打量了下这间小破房子,发现角落里竟然堆着几捆甘蔗。
“我不如对着那堆甘蔗发誓吧。”
她认真道。
“什么?”
元景沂以为自己莫不是娶了个傻媳妇吧。
看他当了真,凤尾欢才笑出声:“你什么都信,刚才还好意思说我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