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一佛听罢歧义,思路卡顿,神游片刻,笑眯回复:
“也可以这么说!
而且提供服务者是个长相标致,品德高尚的女子高护实习生。
据说还是上次我拦你们入校,那个校车临时司机颓俊奇的新任女友。”
“吴友欣?”
洛小白脑子飞转,脱口而出。
“对对对,就是她!”
邵一佛眼睛一亮,连连肯定。
“哦……”
“你也知道她?”
“见过一次!
你忘了上次我带舍友易乎锋去校医院看腿伤,还是你给带的路。
那会儿正巧碰到吴友欣帮颓俊奇治伤,两人还吵了几句。”
洛小白遐想回忆,不知颓俊奇赌气承诺非要做出点成就博取吴友欣肯定之事,进展如何。
“哦,想起来了,你和易乎锋投石打鸟,被鸟谴那次。
那天你们满身都是鸟粪杂草,站在树荫掩映下的斑驳光线里手忙脚乱,臭烘烘地冒着土烟,像刚刚钻了鸡窝,很有童年的味道。
我忍不住以破坏花草树木之由入局,差点就处罚了你们。
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吧!
回想近期点点滴滴,也就这件事特别——特别有趣,我印象深刻!”
邵一佛咯咯大笑,尽可能以一种诗意描绘,刻意对口小白文才之能,却是不折不扣直戳其狼狈痛点,也算够阴够狠够有针对性。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当心小爷削你!”
洛小白一脸郁闷,回归话题:
“难道偌大个希汇军校,医护系,就吴友欣一个妹子吗?”
“当然不是,要不说她医德高尚,与众不同嘛!
医护系美女如云,校医院实习妹子也多不胜数,但除了她谁也不来,单这个品行其她女护就无人能及。
不过也能理解,任哪一个未蒙世事或没经过特殊训练的黄花大闺女,也不会乐意混在一群年龄相仿,又臭又汗的男人堆里,乐不思蜀。
鉴于此,吴友欣颇受大家爱慕,有时甚至大家没啥毛病,也会故意受个伤,找各种借口不去医院,唤她来诊,一饱眼福,聊个骚,解解心馋。
类似这事儿,俊奇公子没少和警巡连队长交涉,警巡连的兄弟们自然也没少挨批挨训。”
邵一佛摸摸下巴,仿佛沉浸在往日警巡连有吴友欣来访的欢快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