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色,竟是不差子妍分毫。
“你妹妹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慕容久久挑眉,“夫人口口声声说是女儿捣鬼害她们,怎么,如今父亲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慕容正又皱了皱眉,她很不喜欢慕容久久与他说话的态度,明褒暗讽的,就算没有该有的恭敬,也当软言细语,有个名门闺秀的样子。
不过他却并没有生气,“怎么会?为父就算不相信谁,也不会不相信你的,你可是为父的嫡出长女。”
是啊,嫡出长女,就在前几天,你不听信苏氏的谗言,硬要搜她的屋子,毁她的闺誉,如今却在此惺惺作态,实在听着恶心。
“父亲既然信女儿,那就再好不过了,女儿也正好要跟父亲禀报一件事呢,”
慕容久久似笑非笑。
“何事?”
慕容久久继续道,“还不是今日牡丹会上的那个香囊,里面被人塞了催情香,女儿还纳闷呢,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把那种污秽之物塞进了香囊,还给女儿贴身佩戴,后来才想到,正是我院里伺候的二等丫鬟,秋雪,如今父亲来了,就替女儿做做主吧,把人抬上来。”
一招手。
被关进柴房的秋雪,就被徐嬷嬷又给提溜了出来。
而秋雪从见到慕容久久平安无事的回来,她就明白事情是彻底败露了,一被丢进柴房,她知道自己背叛主子,下场一定不会好,而人最怕的就是自己吓自己。
“大小姐,奴婢该死,是碧荷院的李妈妈让奴婢把香囊系您身上的,如果奴婢不那么做,奴婢的母亲就性命难保,秋雪不求小姐饶恕秋雪,只求给奴婢一条活路……”
秋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慕容久久则看着慕容正,道:“父亲可听到了?”
之前慕容正就怀疑是苏氏自己先动了手脚,被慕容久久反将了一军,才弄成那样,此刻在一听这小婢女的话,心中更笃定了。
“那久久想怎样?”
“自是冤有头债有主,秋雪涉世未深,就找个人牙子把她发卖了吧,以后是死是活就跟咱们相府没关系,至于李妈妈,毕竟是夫人跟前的人,父亲看着办吧。”
慕容久久缓声道。
如果此时搁在以前,慕容正自然会有意的偏颇碧荷院,但今天……
“李婆子,杖毙。”
“父亲就不问问李妈妈的背后是何人指使的吗?”
慕容久久状似无辜的幽幽一语。
慕容正此刻终于看清,他眼前的这个大女儿,的确是个不简单的,不仅手段难缠,说话更是个绵里藏针的,而这种人,在权利的名位上,才能走的更远。
但是,他却极不喜欢她这种不可控制的脾性。
“久久,无论你母亲跟你妹妹今日做了什么,可你到底是没伤着,此事就到此为止吧,咱们到底是一家人,闹到最后,谁伤着也不好。”
“父亲所言极是。”
慕容久久点头赞同。
慕容正见慕容久久终于肯低低头了,方才满意,“你知道就好,久久,为父知道过去对你多有疏忽,才放纵了府中的恶奴欺负了你,但是你放心,今后那种事绝不会再有的,但你也要明白,万事都要以相府的门楣荣耀为先,你个人的荣耀虽好,但没有相府的支撑,又能够走多远呢?”
慕容久久听在耳中,却是笑在心里。
这是在跟她服软摊牌吗?说到底,慕容正看中的还是她此刻身上的价值而已,只可惜,从她穿越到相府的第一天,她从没有过这方面的觉悟。
“女儿明白。”
慕容正点了点头,又象征性的问了些生活上的琐事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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