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过后,老谭从怀里掏出一块黑玉,递给薛破夜,柔声道:“这是为师给你的见面礼,你可要好好收着,日后自有用处。”
薛破夜伸手接过,入手温润,滑腻无比,心知是件极好的宝贝,细看之下,只见那黑玉形似鲤鱼,就如鲤鱼跳龙门一般,惟妙惟肖,当真是美观至极。
薛破夜当即谢过,见老谭和颜悦色,慈祥和蔼,心道:“虽不知这老小子对他人如何,但对自己还是没话说。”
重新坐好,老谭忽然问道:“听说你并无功名在身?”
薛破夜不知道他为何提起这茬,点头道:“并无功名在身,一介白衣而已!”
老谭点了点头,道:“你该知道,咱们大楚国若想为官尽忠朝廷,就需功名在身。
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这是我大楚的规矩,不可有违。”
薛破夜笑道:“老师不会让我去读书考状元吧?”
老谭立刻正色道:“我大楚国开国之后,就定下了《大楚律》,将世人分为官人,良人和贱人三等,这你可知道?”
薛破夜摇头道:“学生愚昧,并不知道。”
老谭无奈,只得将三等人细细说了一遍。
所谓的官人,狭义就是指流内官,也就是归属吏部存档管理的有品级的官员,而广义是指流内流外一切有官职的人员。
良人是指具有独立社会地位的编户之民,主要是分成地主和自耕农。
至于贱人又分官贱和私贱两类,官贱是指官奴婢,官户及工乐户。
至于私贱,主要是指属于私人所有的奴婢,部曲及部曲妻子。
从《大楚律》可以看出,大楚的等级界限非常森严,譬如单举婚姻一项,《大楚律》中就明确规定“色当为婚”
,不得逾越。
而在三类人中,最遭人鄙薄,最没有权利的就是贱人,无论官贱和私贱,都是“等同畜生”
。
贱人,没有读书参加科举的权利,也没有与其他两类人通婚的权利,一旦落入这个阶层,想出头可是千难万难。
前朝对于工商阶层极为蔑视,工商阶层甚至没有权利参加科举,好在大楚建国后,这一条却改了,工商子弟亦有参加科举的权利,工商阶层地位卑贱,处在良人阶层最低层,要想摆脱低微身份,科举成功,入仕为官便可进入官人阶层。
商人虽然钱资颇丰,吃穿不愁,但是任你生意多大,钱财几多,官府一纸行文便可让你倾家荡产,若无官家后台,便要时刻遭受盘剥,不得安宁。
“如今你还是良人,身份低微,只有考取功名,方可入仕为官!”
老谭严肃地道:“总不能说我老谭的学生却是一介贱商吧?”
薛破夜来自未来,是一个没有阶级观念的穿越者,听到这里,已经很是反感,冷笑道:“每个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的,谁不是两个耳朵一张嘴,为何有高低之分?当官的不还收着这些低等人的税银吃饭?若无商人,物品如何流通,国家何以兴盛?人人平等,不分贵贱才是王道。”
这番言论当真是石破天惊,老谭面色苍白,张大了嘴,半日才拍案而起,喝道:“胡说什么?这话若是传扬出去,你还想活命?一派胡言。”
薛破夜一惊,猛地醒悟,奶奶的,这可是在古代,这番言论在自己的时代倒可侃侃而言,但在这个时代却是禁言,若真被外人听见,只怕真要获罪,至少大逆不道总是逃脱不了的。
老谭皱着眉头,低声道:“这些胡言乱语日后万万不能说,传扬出去,只怕老夫也脱不了干系。”
薛破夜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脸黯然。
老谭沉吟片刻,终于道:“再过一个多月就要举行院试,从明日起你就需苦读诗书,我已经令人给你寻了一位先生,登门教授,好歹要过了院试,取一个生员的功名!”
“你……你真的要我读书考秀才?”
薛破夜骇然道。
老谭严肃道:“只有功名在身方可做官,你无功名在身,我如何给你恳请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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