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骄面几天过得相当坦。
皇帝派太医诊断出她并非得了风疹,仅仅花过敏。
她所谓“风寒”
就以惊度痊愈了。
肩膀上箭伤也结了痂,只要小心碰触,夫请安,到了就赖在那里走,小心观察着楚夫身体。
楚夫素疼爱个大孙女,但每天被她拉着锻炼身体,又盯着进食,渐渐也耐烦了起。
“骄儿,摇一摇头!”
楚天骄乖顺摇了摇头。
她今头上簪了一支小巧致凤钗,流苏上,镶着小珍珠。
楚天骄一摇头,小珍珠碰撞出轻微声音。
楚夫用手撑着,气喘吁吁贴到她跟前,听了听,吐槽道:“听声,哐哐哐……”
楚天骄未明白过啥意思,楚夫吩咐李嬷嬷:“小翠,你帮大小姐挤挤脑子里水,免得她事找事跑折腾婆子。”
李嬷嬷捂着嘴偷笑,上前扶了楚夫。
楚天骄才知道祖母在揶揄她。
“祖母,您想偷懒就直说,好骂?”
楚夫扶着就要往屋里走,才管她抱怨。
“婆子行了,要屋躺躺。”
楚天骄紧跟着她屋,等楚夫坐到榻上,上前帮她揉。
“祖母,您今年才五十岁,身子骨一向康健,才打一套五禽戏,就想歇了?”
“你也知道婆子五十了,都胳膊了?你跑逼打五禽戏,脑子进水了什?”
前世楚夫在楚天骄大婚久就染上了风寒,病势凶猛,多久就离世了。
楚天骄暂时找出缘由,只能尽力让楚夫多锻炼,增强体质,希望能起到一些预防风寒作用。
“祖母,您年轻时候,也可以扛着大刀上阵杀敌,现在如此惫懒了?”
“您从小都教育,拳脚功夫,一可懈怠。
就算用咱们女眷上战场,但楚家危机四伏,即使女子,勤练武艺,至少可以强身健体,自保力。”
楚夫被她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心中暗骂:
“平时让大丫头读书,啥都记,当初糊弄她那些话,竟全都记了?倒叫好反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