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卷——”
讲台上的英语老师一声令下,将教室变作午时已至的法场。
后排的行刑官边向前移动,边抢过答题卡,作文还剩几个单词的同学运笔如飞,在死线面前展现出可嘉的勇气。
然后,在最后检查时他发现涂错了一个格子。
这就是考生史上最大最恶绝望事件。
每逢新学期之始,校方都会照例安排一次所谓的摸底测验,而对于还沉浸在假期综合症里的广大学子来说,自然是闻而色变。
安白芷将试卷翻到背面,用钢笔笔帽戳一戳同桌的手肘。
“祝余,第二篇阅读理解的最后一题你选的什么?”
“B,因为第三段有提到‘effortdosen‘tequalaccomplishment’……”
每次考试之后,像这样对答案的行为都会在教室各处上演,即使每次都有人心碎神伤,也无法改变任何事实,他们依然乐此不疲。
人类总是重复着相同的错误。
但他已经说好要和安白芷共同学习进步,自然不能拒绝她的这点微小请求。
他正在神游物外时,邻座的女孩又戳了过来。
“你今天看上去好像很困。”
祝余应景地打了一个哈欠:“因为昨天晚上熬夜了。”
“难道是在打游戏?”
安白芷还记得他之前拿做游戏举例子的事,猜测祝余可能有这方面的爱好。
“不是,而且我现在对游戏两个字有点过敏。”
“有时候我会觉得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诶。”
她平淡地回应,递过来一根开了包装的巧克力饼干,“要吃吗?”
饿货,来根士○架。
恍惚间好像听到了这样的广告词,祝余精神一振。
“要。”
他咔嚓咔嚓地咬断饼干。
到中午的时候,祝余去了一趟办公室,找吕乃武申请回家自习。
对方面露难色,他就面露愁色,口中喃喃三院才是温暖的家之类的话。
于是事就妥了。
回到教室时,安白芷还在解决午餐。
她今天是带了饭到学校,装在分层的不锈钢保温盒里,一打开后玉米排骨汤的香气就逸散十里,勾起旁人胃里的馋虫。
祝余在旁边坐下的时候问:“你今晚还是坐公交车回去吗?”
();() “自行车已经修好了,所以我会把它骑回去。
为什么要这么问?”
看来昨天的偶遇是只能发生一次的超稀有事件。
“因为你告别的时候还说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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