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情绪上头的一瞬间,能爱上无数个人。
在这一刻我只爱他的身体,难道不足以证明我是个忠诚的人吗?
手不老实地顺着苗服一路往里,直到彻底触碰到纤瘦的玉背,我才心满意足地跟琉青抱在了一块。
多久才见一次。
要是这一次没吃回本,我都觉得自己血亏。
琉青睡到了天明。
阳光从窗户的缝隙间透进来时,我甚至能看见光束下晃动的薄影。
说好听点,是光的形状。
说不好听,是出租屋太久没打扫了,到处都是灰。
琉青对吃的似乎不太感兴趣。
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喂养色泽艳丽的小蛇。
我从楼下买了早餐回来,热烫的包子和豆浆刚放在桌面上。
抬头一看,琉青饱满红润的唇瓣上泛着血珠,脸上多了几分秾丽色泽。
“骟,你上回不是答应我,以后都不用血来喂蛇了吗?”
吸饱了鲜血的艳红小蛇,盘在琉青的手腕上,碰撞着银饰出了叮当叮当的响声。
有琉青在,我才不信这破蛇敢咬我一口:
“再欺负你主人,我就把你扒皮炖蛇汤。”
“嘶”
“只是今天喂了。”
琉青似乎是有些心疼他的小蛇,又像是温柔地劝服我:“平时不喂。”
我到现在都没搞懂他的“毒”
是怎么炼出来的。
要知道也简单,只要掐着琉青亲几口,他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我不想知道那么多。
有些事知道的太多,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还不如装成无所谓的样子,用于谋取更大的利益。
我憋了半天,最后憋出了一句:
“多喝点汤补补。”
最后这汤也没喝上。
琉青去工作室搞研,早上八点干到下午两点。
我在外面买了两个三明治送进去,却被拦在了门口,说什么食物的味道会影响气味。
我骟他个祖宗十八代。
难道调香师就不吃不喝硬熬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