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想到含娇脖颈上的红痕,瞬间额头青筋暴起,看向郁晏宸的目光犹如一把利刃,恨不得劈了他。
郁晏宸感受到蒋昭麓的目光,神情落寞地看向他,仿佛在说:都是你的错,娇娇才这样对我。
阮含娇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想到昨晚在他身下的种种不堪,慢慢红了眼眶。
他就是有本事给她气哭!
这委屈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炸毛的小奶猫,又可怜又可爱,又无可奈何,郁晏宸看着她:“好了,吃饭吧。”
说完,他转身走了。
珍珠将炖盅一一打开,都是阮含娇这几日在吃的补品,“小姐,吃点吧,您身子虚,别和自己过不去。”
蒋昭麓收敛了情绪,温声道:“今日是我照顾不周了,明日我就安排人给你做补品。”
他一直以为她手腕的伤是因为轻生,没想到却是为了救郁晏宸,刚刚确实不小的震惊一下。
不过,他不是一个遇见点困难就打退堂鼓的人,况且含娇刚刚的态度他也看见了,她对郁晏宸只有厌恶,假以时日,一定会打动她。
珍珠默默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这人真烦,真以为自己三品官了不起呢,小侯爷身份说出来吓死你!
“不劳烦蒋大人了,这些事交给珍珠就好。”
阮含娇拿起汤匙吃补品,她跟谁过不去,也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炖都炖好了,为什么不吃。
况且,她若是没记错,自己癸水快来了,之前割手腕流了那么多少血,当然要补回来。
蒋昭麓看她小口小口吃着炖盅里的补品,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桌上的菜都是他精心安排的,也是她喜欢的,她一口没吃,郁晏宸派人送的补品,她二话没说就吃了。
阮含娇吃了几口花胶红豆炖奶,觉得有些甜了,可能船上不方便泡红豆,用红豆沙的缘故,为了将甜意压下去,她吃了几口桌上的菜,蒋昭麓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蒋昭麓斟酌了半天,说道:“含娇,到平州之后,我先带你去太守府,为你讨回公道,之后你跟我去京城如何?我在平州不能多做停留,还要回京复命。”
阮含娇之前的态度,等于将话挑明了,没想到蒋昭麓还是不屈不挠,不过……想到他说要帮自己讨回公道,阮含娇含糊的应了句,“先到平州再说吧。”
珍珠倒茶的手,轻轻一抖。
晚饭后,珍珠借口去厨房,跑去找郁晏宸。
郁晏宸迎风站在甲板上,看着月色,听见身后有脚步声,问道:“打听到了?”
姜云鹤应声道:“回小爷,打听到了,若是说起来,蒋昭麓跟您还沾亲带故。”
郁晏宸转回身,冷飕飕地看了他一眼,“京城的郁家人都死光了,哪还有什么亲戚!”
姜云鹤面色一讪,低头答话,“属下听那些侍卫说,蒋昭麓是当今皇太后亲妹妹的嫡孙,吏部尚书蒋青山的嫡子。”
他想了想又道:“属下因为这些年不在京城,所以不认识他。”
郁晏宸若有所思:“怪不得能带两千精兵来岛,说话还这么嚣张!”
怪不得那女人想给他做妾呢!
珍珠噔噔跑来了,气喘吁吁道:“小爷,不好了,小姐要跟蒋大人回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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