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颗奶头被他吸舔得又红又肿,湿乎乎泛着水光,松开时左右两边都布满了浅浅的牙印和吻痕。
可不知道为什么,被咬过之后的地方反而变得更痒,她只好自己捧着乳房又送到少年嘴边,命令他再多舔舔。
都肿了好痒,你舔一下啊,察觉到少年这下动作轻柔了很多,湿热的舌头围着那颗痒到不行的奶珠打转,她又揪着他的耳朵轻斥道,都怪你!全是牙印!
这般委委屈屈的语气,像是已经分不清面前的人究竟是她的弟子,还是她的情郎。
贺兰宵突然觉得眼睛有些热,师傅从未在他面前这般撒娇过。
原来她撒起娇来是这副模样吗?
少年难得没有立马应她,只是如她所要求一般轮流含着她两颗奶头嘬弄了很久,才抬头说道:你叫得真好听,能叫一下我的名字吗?
嗯?樱招愣了愣,松开他的耳朵,转而捏住他的脸,凑到他面前故意吊他胃口,你求我
求你,叫叫我的名字吧。
没等她说完,他便急切地回应了她的要求,看向她的眼神像是含着一汪水,眨一-眨就要掉下泪来。
她被他表面的温顺所蛊惑,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他的眼角,他偏头蹭着她手心的力度很乖,身下那根不断在她体内进出的巨兽也在此刻停了下来,安静地顶着她的花心,将她撑得又酸又涨。
脑中混乱至极,她突然不知道自己面前的人是谁。
目光落在自己搭在他颈后的左腕上,那里用绷芾缠紧,遮掩住手腕上的追魂印。
恍惚间她几乎就要从舌尖吐出一个斩字来。
贺兰宵。
少年将自己的名字念了一遍,偏头亲了亲她的手心,很有耐心地轻轻提醒她。
我是贺兰宵,记住了吗?
贺兰宵。
樱招终于回过神来,将视线聚焦在他脸上。
他眨了眨眼,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可眼角却有晶莹的泪滑下来。
她--时慌了神,哄小孩一样,又接连叫了他几声:贺兰宵贺兰宵贺兰宵!这下你满意呜
少年的吻随着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一起活过来,舌头如同身下那根肉棒一般钻进她的嘴里耀武扬威。
樱招后悔死了,他明明这么可怕,她怎会掉以轻心把他当成小孩。
她就应当让他一一个人哭死,也好过他这样边流着泪边将她肉弄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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