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擦黑,他像丢失了魂魄一般跟着人群四处漫游,最后寻了一株僻静的古数,攀爬上去。
他想,师傅要原谅他暂时还无法若无其事地站在她面前,因为他现在心情很糟糕。
不快的情绪随着夜晚的虫鸣一起蜂拥而至,体内安静听话的魔气甚至隐隐有外溢的趋势。
在即将失控的前一刻,他终于回神,盘腿坐在枝桠间念了一刻钟清心咒,才稍微平静下来。
该去找师傅了,不然她等久了,或许会发脾气。
这样想着,师傅却轻轻巧巧地出现在他面前,杏黄色的衣裙,是昨天晚上那一身,只有他能看见真容的衣裙。
她又假装成别人了。
她是来见他,还是来见他这张脸呢?
即使是失去了记忆,但不管多少次,她还是会不自觉被这张脸给吸引是吗?
动作比思绪更快地将他出卖,他在想明白之前,便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她朝他伸过来的手,死死地将她拥进了怀里。
贺兰宵抱她抱得很用力,一只手揽住她的背,-只手竟伸入她的腿弯直接将她端到了自己腿上。
两条长臂密密匝匝地将她圈住,脑袋却凑过来不发一言。
绵绵的气息带着些颤,明明动作强势得快要令她窒息,但他闭着眼睛将脸贴在她颈侧的模样却充满了依赖感。
这么想我吗?她喃喃问道。
这小鬼怎会如此脆弱?不过一晚上的缠绵而已,就对这圆脸姑娘不舍成这样?
他沉默了半晌,终于闷闷地开口:嗯,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他的师傅,他的樱招。
他对她的想念,并不是从昨晚的分离开始,而是自一年之前,她-声招呼也不打就将他扔下闭关起,日渐累积至今。
思念如同春日翻飞的燕尾,在胸腔乱窜,撕破的口子怎么也填不满。
即使她近在咫尺,也依旧不得解脱。
不能光明正大的看她,不能触碰她,更不敢问她会不会也有一点点想他。
为什么?凭什么那个男人就可以?
师傅究竟把他当什么?
总觉得,越来越透不过气了。
樱招睁着眼睛将下巴磕在他肩膀上,正打算挣开他,忽觉颈间有温热液体滚落,于是抬起的手在半空中僵了僵,转而抚摸上他的脑袋。
虽然以前老是会摸他的头,但摸得总有些敷衍。
她没真心没做过这种安慰人的事情,动作生硬得像是在抚摸一头凶兽。
他昨夜在床上发起狠来不是挺凶的吗?她怎么叫停都不肯,这会儿又在这边抱着她掉眼泪,真是莫名其妙。
幸好他没让她摸几下,便自己用手背蹭了蹭眼睛将她松开了,然而另-只手仍旧掐着她的腰不放,双腿稳稳地架在枝干上让她坐稳。
她直起腰凑到他面前,有些好奇地问道:你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吗?是家中遭了变故还是修行受阻?
贺兰宵摇头不语,昏暗的月色遮住他泛红的眼眶,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你能亲我一下吗?
他想,只要樱招能亲亲他,他心里对那个男人的嫉妒也就能被悉数豁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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