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诧异他这句意料之外的话。
狐疑地抬头看他。
谢临珩喉咙无声动了动。
执拗地望着她,重复道:
“宁舒,我缺一个香囊。”
虞听晚眉心微折了下,装作听不懂他的意思:“要不告诉绣房,让她们为皇兄做——”
他打断她:“你给我做。”
虞听晚话音一止。
不等再次开口,就听到他又说:
“我知道你会。”
短暂的犹豫,虞听晚眼底浮过什么情绪。
拒绝的话音咽去。
她颔应下,“我绣工一般,可能需要不少时日。”
谢临珩并不介意:“不急,只需比你给宋今砚的那个好一些就行。”
虞听晚借机提出离开。
“那我先回去准备。”
翌日。
东宫。
墨十快步进入大殿。
对伏案旁批阅奏折的男人说:
“殿下,固安公主来了,说想见您。”
谢临珩没抬头,“让她进来。”
墨十转身出去传话。
很快,谢清月从殿外进来。
谢临珩放下笔,手腕搭在桌边。
淡淡掀眸,目光落在她身上。
“清月,怎么了?”
谢清月咬了咬唇,手指缠着帕子,纠结问:
“皇兄,我想知道,虞听晚和宋今砚的婚约,现在还作数吗?”
“自然不作数。”
谢临珩眉眼往下一搭,“这世上,有谁承认他们的婚事?”
谢清月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