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虽然不是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我母亲的脾气,我是清楚的。
我从丧父,母亲艰难地,带着我们兄妹长大。
也是因此,为了讨生活,她一个女人,不得已才慢慢地,养成了这个火爆的脾气。
母亲心底善良,只是脾气起来,难免胡言乱语。
所谓,儿不嫌母丑,若是,她了什么话,得罪了您老,还请您,不要与她计较。
我在这里,替她,向您赔罪了。”
着,对着白重山,重重地磕了一磕。
瞬间,温母那卑劣不堪的形象,被他成了,为了守护儿女,不得已变得泼辣的慈母形象。
喻淑言心底微凉,看向白重山,果然见他眼底的怒意,又舒缓了几分。
“淑言~”
温朗忽然的轻唤,让喻淑言一怔,转头看向他。
就对上了,他那一双,充满歉意的眼睛:
“淑言,我知母亲性格火辣,你既已嫁我,就请包容她吧。
至于,今日母亲,擅作主张,向你讨要头面,要为我在‘清风楼’摆席的事情,我更是一点不知。
你放心,这种铺张浪费的事情,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
“我之前就跟你过,不要总是拿自己的嫁妆,去贴补家用。
你却总是,既嫁于我,就是一家人,不分彼此。
你对我的这份情,我一直深深地记在心底。
今日趁着老师在这里,我跟你保证,等我官职定下,有了能力。
一定,将你为这个家,付出去的一切,都给你一点点赎回来。
我温朗,会加倍地对你好,对得起你,对我的这份情。”
温母一听,他要帮喻淑言,赎回当出去的东西,急得就想开口。
温晴,却是拽了拽她,制止了她的冲动。
喻淑言心中冷笑。
温朗啊温朗,你果然是你。
短短几句话,就将当嫁妆的事情,成是她自愿的。
将他自己,成了,谨记恩情,爱妻护妻的好相公;
也是一个,孝顺母亲,愿意为了母亲,承担一切的好儿子;
连温母的形象,都不再是粗鄙卑劣,而是为了子女,坚强活着的女人。
白重山眼底的怒意,彻底地消散不见了,甚至,看着温朗的眼中,又多了一丝满意,还有着一丝可惜。
似乎在想:
多好的孩子呀,可惜啊,遇到了这样的母亲。
看来,即使温朗维护得再好,温母刚刚那,恶毒暴怒的泼妇形象,的那些,低劣恶心的话,还是让白重山,心底落下了厌恶的。
察觉到白重山的变化,喻淑言知道,想要让白重山,对温朗失望,一时间,是做不到了。
既然如此,那么,就先让白重山,对温母和温晴,留下不好的印象吧。
这样,她之后对付起她们,也应该会,更轻松一点。
眸子闪了闪,喻淑言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