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嫁祸给我恕哥,我不是那种不分是非的人。”
“草,你等老子出来的,不打死你个憨货我跟你姓。”
闹肚子正蹲在草丛里拉野屎的冯洲龙突然被喊到名字,忿忿骂。
萧恕把阿柴的脖子上的项圈取下来,脱缰的阿柴非常兴奋,绕着萧恕的腿来回打转。
四分钟前。
倾酒:[我都行,不挑颜色。
]花了半个多点儿的功夫,不光没认清自己喜欢什么颜色,还囫囵的糊弄了一句。
萧恕挑眉,行,当他没问过。
草地里一阵攒动,冯洲龙神清气爽地跨到公路上,当即给蒋圣来个脑瓜崩,“大晚上的,你跟谁扯犊子呢。”
蒋圣挠挠头,“新认识的一个姐,搞室内装潢设计的,你们谁懂这个,给我出出主意呗?”
应和他的唯有阿柴。
阿柴,“汪汪。”
“我,冯洲龙,九年义务教育从不及格,汽修汽车还是你爹教的。”
冯洲龙竖起大拇指倒着往自己脸上一指,接着侧指萧恕,“我恕哥,除了人帅之外,你看他还哪儿像搞艺术的?”
“哪个学校的毕业的?”
萧恕直接忽略冯洲龙的调侃,问蒋圣。
“啊?”
蒋圣懵逼,“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水平不错,咋了,恕哥你家要搞装修?”
“嗯。”
萧恕摸到烟,咬在嘴里点上,轻飘飘的来了句,“你问问她、或者她有没有什么搞装修的朋友,周末能不能加个班。”
悠扬的音乐戛然而止,乔卿久脚尖垫地,被环绕在正中间,下腰后空翻,接着昂首鞠躬谢幕。
“好了,上午先练到这里。”
王怀雪拍手喊停。
练舞室里一众女孩子跳完最后的节拍,停下来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这个舞团隶属于南平舞蹈学院附中,是南平舞蹈学院下属中学。
按照舞制不同,年限也不同,比如芭蕾舞表演专业是七年制、而中国舞表演六年制,顺利毕业后直升南平舞蹈学院。
跳舞是她们的课业,终其一生的选择,多数人选择了这条路,会一路走到底,进入舞团从事跳舞相关的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