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这才是和工厂共富贵，哪像钱富贵那个缺德玩意儿。”
“呸呸呸，甭提他，晦气死了！”
一致收声。
李慧珍做出补充，“考虑到大家的文化水平各不相同，也可以说要将自己的那一票投给谁，我来做统计。”
工人们更加开怀了，直叫好，李慧珍先一步在黑板上写了苏云的名字，又在本子上记录。
李慧珍道：“这次投票是公开透明的，只要是工厂内的工人都有权力投票，投票结算之后，我会将记录公示，大家抓紧一点时间。”
众人有序的步上台阶，在黑板上留下苏云的名字。
钱富贵看得急眼，“你们！
他妈的，老子才是厂长，你们想造反吗？！
都给老子停下，把这几个女人开除掉，赶出工厂！”
他见没人搭理他，最终改了口，“不不不，我是说，工人和厂长应该是一条心的，我刚刚是被这女人使了什么妖法操控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那不是我的本意啊，我对你们那么好，工厂里那么好的福利都是给大家的啊！”
钱富贵这会儿是真的着急了，眼眶通红，没有人搭理他，他急得眼里蓄泪，又对着工人谄笑，放低之态，试图让工人们回心转意，看着像个小丑似的，格外扭曲。
“我给你加工资！
加假期！”
依然没有人搭理他。
苏云的名字写满了黑板，擦了一波又继续写上，门卫老刘也开始排队，李慧珍瞪眼看他，老刘梗着脖子，“我是工厂的工人，我有权利投票！”
李慧珍看着老刘的目光格外不友善，又看向好像是找到了希望一样的对着老刘的钱富贵，表情愤愤。
就算老刘把票投给钱富贵也没什么用，票数不够，钱富贵不会入选，但就是十分生气。
老刘避开李慧珍的目光，对着苏云讨好的笑了笑，将拉着他，一口一个给他加工资的钱富贵踹倒，出乎意料的，在黑板上写了苏云的名字。
他把他的票投给了苏云。
李慧珍看着老刘，眉头深深皱着。
这种墙头草，能干出这样的事，一想也就不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