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内,樱岛真希一直没有找到两人相处的机会,花花好像在躲避着她,变成了归家党,天真的花社长已经脑补出许多悲惨回忆了,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
在一月十九号这天,大巴车已经停在了SME门口,全员集合的成员在听完所有注意事项后,三三两两结伴下楼。
在生田绘梨花找到最后排落座时,旁边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了旁边,正主已经找上了门,生田小熊猫被堵在了最里面。
不过花花已经想好了一个自己觉得天衣无缝的借口。
“说吧,你为什么要送我衣服,还要躲着我?”
“嘻嘻,不是刚过新年嘛~妈妈和我说要搞好舍友关系,让我送新年礼物,我想了想希酱不怎么穿便服,我就送件衣服吧!”
生田绘梨花只能用这种拙劣的借口来掩饰,虽然语气很正常,表情也没问题,但她忘了之前的躲避,早就让对方生疑了。
“是吗?真的吗?谢谢你,一库塔酱,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送我新年礼物呢。”
“我就说是吧,希酱你也要多打扮打扮了,发的工资不要存着,下次我带你去逛街!”
自以为糊过去的花花松了一口气,拍拍肩膀大方的说到。
紧接着真希又问到:
“那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很奇怪不是吗?”
“这个...”
接下来她的一句话让花花愣在了当场。
“你发现了是吧,那两张纸你没有把它翻成正面。”
“什么纸?我不知道啊。”
不安的她继续狡辩,但攥着裙子的手已经出卖了她。
“你都看到了吧,织田老师的话...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是什么会让你的举止如此奇怪,想来想去只会有那一种可能了,
反正运营和我说过,这种事情迟早是瞒不过去的......”
“.......”
“你不用放在心上。”
良久的沉默,生田绘梨花的内心很难受,无数的绳索紧紧勒住了心脏,生活优渥的她完全无法想象收容役所是怎样的场景。
但是她看过导演是枝裕和的那部电影,四个兄弟姊妹的悲惨经历让她记忆深刻,幺妹最后在阳台的那一幕,一直被记在心中。
而只有那种别说是父母,甚至连监护人都没有的孩子,才会进收容役所。
千万孤独,孑然一身。
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嘘,你别哭啊..马上就要上舞台了,妆哭花了就不好看了~没什么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你真的出身那里吗?”
微微压抑着的难过。
“嗯,是的。
全称我想想,嗯——,应该是东京都台东区收容役所。”
“呐个,台东区收容...役所,是个...怎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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