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钱姨,你穿很好看。”
“那我先走了,你看会儿电视就早点睡吧。”
“嗯。”
南宁不动声色的喝汤,其实拿着汤匙的手都在轻微的颤抖。
余光中,钱姨欢喜的摸着身上的貂皮,随意背起包就走了,根本没检查。
咯嗒一声,门关上了。
钱姨在外面输入密码将门反锁,习惯性的推了推门,然后就走了。
此时,南宁心跳如雷,手里的热汤也早就洒了一半在手上。
可她顾不上那么多,放下碗冲进了房间。
她连行李箱都没有,直接拿钱姨买菜的菜篮子装了一些衣服就跑到了门口。
拿出钥匙后,好几次都无法对准孔洞。
只能双手捏着钥匙用力一插,才将钥匙完全插进去。
转动后,咔一声,门开了。
看着眼前的门缝越来越大,明明希望就在眼前,南宁眼前却一片模糊。
她深吸一口气,冲出了这个牢笼。
下电梯时,她一直都在想,为什么不能再快一点。
直到双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她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刚好此时,头顶烟花绽放,跨进了新的一年。
她仰望着天空,对着烟花露出这三年来从未有过的笑。
而身后却响起了恶魔的声音。
“好看吗?”
“......”
闻言,南宁倒吸一口气,冷空气直接呛得她喘不上气,身子往后退。
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扳正。
白弋。
他的脸在烟火中越发俊美,唇上慵懒的叼着一根烟,薄唇间白雾溢出,邪佞危险。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在陪乔妗开珠宝展吗?
南宁瞪大了眸子,惊恐万分,身体开始奋力挣扎。
“放开我!”
她的挣扎对于白弋这般高挺遒劲的人而言,就像是按摩。
给他毫不费力就掐住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他眯眸盯着她,墨眸冷得仿佛覆了一层冰霜。
另一只手则夹走了唇上的烟,对着她缓缓吐出一口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