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身体,一阵晕眩袭来,身体沉重的倒下。
但并没有砸地的疼痛,反而被搂进了温热的胸膛。
恍惚间,她感觉修长的手指贴在她的额头。
白弋沉声道:“你发烧了。
越来越没用了。”
嘴上说没用,声音却不似往日绝情。
南宁晕了,但不至于昏迷不醒。
她听了,皱了皱鼻尖,红唇微启音色娇软:“我没事,我没事,不需要你......”
抬手挥舞着,似要推开白弋。
白弋一把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才发现,他从未见过南宁这样的打扮。
每次来公寓,他都会提前让人把衣服送来,为的就是羞辱她。
完事后,他就会离开,根本不在意南宁。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对她的欲望也不过是那些衣服的功劳。
毕竟大多数男人都是感官动物。
他也是。
可此时,南宁一身普通的长裙,大约是为了跨年,特意穿了红色。
刚才云雨后,长裙早已皱皱巴巴,领口也少了一颗扣子,刚好露出了她细致的脖子和锁骨。
锁骨上隐约还有他留下的红印。
一切普通在此时却显得那么风情万种。
没了那些衣服的加持,南宁还是让他心底压下的火苗又有了窜起之势。
他撇开目光,刚好看到了她红肿的唇瓣。
抬手抚了抚她的唇,脑海里都是她喘不上气的低呼,勾得人想再次占有。
白弋喉头滚动,自持冷静。
他不太愿意承认这种不一样,略带粗暴的将南宁横抱起来。
南宁挣扎了一下,但她不是白弋的对手,便乖顺了几分,嘴里却喃喃着白弋不喜欢的话。
“别碰我。”
“我不要你。”
“走开。”
每一个字都精准的踩在了白弋的雷区上。
走进卧室,白弋恼火的将人直接扔在了床上。
南宁蜷缩了一下,表情痛苦道:“好疼,求求你不要了......好疼......”
她双手揪着被子,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眼泪也从眼角滑落,跌进了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