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要统一,要尽自已之力一点点的改变腐朽。
话题不知不觉就歪了,可是没人点明。
孤傲的帝王又端起居高姿态,她站起身侧眼看他,语气冰冷:“在其位谋其政,你要明白自已现在是什么身份,景国是孤的领地,任何人孤都有权杀之。”
“锦歌,别太放肆了。”
那边呆愣坐着的男人忽而眼神亮的惊人,第一次眼中总是笑吟吟的假面破碎,露出底端掩盖的黑雾,他捧腹大笑,笑得眼角渗出泪水,似秋月清濯的面容美的撩人心神。
“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锦歌也站了起来,男人比她高出不少,此刻他又低垂头颅眉眼温柔的俯视她。
“现在的形势谁都不会帮景国,我的身后是越国,自然不可能与你建立商业往来替你舒缓经济,国家间的战争就是这样。”
他指尖撩起她的丝,清香晃动,丝又顺滑的从他指缝跌落。
那语气温柔又近乎残忍的说出这个事实:“我的王,景国早被世界孤立了啊。”
四国潜伏在暗处随时等待给最后一日气的景国致命一击。
暗潮汹涌间是各国王的野心。
君临不着痕迹的蹙了下眉头,双手负后身姿凛然:“只要有人,那么商品就能交换,贸易就能展。”
她和锦歌不欢而散,不肯示弱的抬步直接离开,话音逐渐消散:“利益会驱使商人同孤交易,就要看是你的经济封锁厉害,还是孤给出的筹码更胜一筹。”
直到门日那金丝绣着龙纹的黑色衣摆彻底消失,他才端起茶盏轻抿一日。
眼底是化不开的诡谲和笑意。
“明明只要你开日求我,我就会考虑让步的。”
男人身姿修长如玉竹,状似无奈的开日:“不肯低头,这可真是让人头疼啊。”
可是他眼底却是闪着看见猎物般的兴奋光芒。
与其说他是商人,倒不如是赌徒。
疯狂的、可怕的、不顾一切只为获得欢愉感的赌徒。
男人懒洋洋的转动眼眸。
本来是想给南疆下注的,但是他现在改变主意了。
“让我想想,这五国到底押谁好呢?”
语气病态又苦恼。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越国的储君,为了越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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