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睡也罢!”
南星赌着气缴械投降,“只不过一宿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一旦把这件事想通,他的心态反倒平和了许多,这才慢慢地有了些许睡意,尿急之感一扫而空,连眼皮都跟着沉重起来……
再醒来时,窗外阳光明媚,早已日上三竿。
南星哈欠连天到伸了个懒腰,惊觉自己的烧退了,一旁的黄公子也已不见了踪影。
片刻之后,一名年龄不大的小侍卫小心翼翼地敲门进来,将洗漱用品、茶水早餐摆放到了一边。
“你家主人呢?”
南星问道。
小侍卫回过身道:“主子一早就出门办事了”
,说完,又从桌案上端起一碗药递给南星道:“他临走前特别叮嘱,让先生务必把药喝了。”
南星接过药碗看了一眼,正是昨天自己开给自己的药方——没想到黄公子外表冷冰冰,骨子里还是有点温度的,一时间干脆忘掉了昨晚的折腾,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
今天一早起来,温良就发现了主子的不同——他看上去格外神采奕奕,十分神清气爽,很明显,周祺煜昨天晚上睡得不错,这让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踏实了一半。
跟着自家主子这么多年,温良对于周祺煜的各种习惯了如指掌。
特别是近半年来,主子的睡眠简直成了心病,药吃过不少,名医也看了许多,结果都打了水漂——反正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法子用尽了,依旧屁用没有。
“可是昨晚……难道是郁大夫的功劳?”
温良自顾自地纳闷儿,想到昨天听说他两人要睡一张床,惊讶地当场把嘴巴张成了圆形。
要知道,周祺煜天生自恋,又洁癖得令人发指,别说普通人,连若琳小姐都没怎么近过他的身,更不可能睡在他的床上,可是昨天晚上……主子是抽风了不成?
更不可思议的是,客栈里明明那么多间房,两人偏偏要挤在一起——他和郁先生何时熟络到这种地步的?
温良稀里糊涂地想了一路,直到一行人拐进一条街,停到了一处府邸前,抬头可见,大门口高悬“徽州府署”
四个大字。
此时,徽州知府贺同山还躺在被窝里做着春秋大梦,忽听下人来报:“庆王殿下造访”
,以为是听到了梦话,直到被管家壮着胆子摇醒,这才发现周祺煜真的来了,赶紧乱七八糟地披上官服,屁滚尿流地往前院跑去。
面对着周祺煜,贺同山的心无疑是虚的——半年前的那场行刺,自己虽不是主使,但的确参与其中。
按说他一个小小知府,借来一万个胆儿,也不敢动当朝亲王一根汗毛,可偏偏他还有个做了皇后的表姐,周祺煜又把自己的儿子伤成了半残,两边一拍即合,干脆说干就干。
“王爷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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