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说。
这话像是什么开关一样,姜早骤然止住了哭声,停顿良久。
然后略生涩略僵硬的抱住了身前的男人,一直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
她终于在傅辞砚的怀里放声大哭。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直到浑身发软,身上的力气都被卸了个干净。
身上压着的重担似乎一下全都没有了。
......
等到姜早终于恢复自己意识的时候,傅辞砚的衬衫已经被哭的不成样子了。
西装也······
她不好意思的垂下头,脸上的红意顺着面颊到耳根,连脖颈都难以幸免。
可傅辞砚却只是摸了摸姜早的头,像照顾小孩子一样将人打横抱起。
“累了吗?”
西装仍旧罩在姜早的头上,将姜早整张脸都掩埋其中。
他感觉到姜早在自己的怀里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轻笑了声。
“那我们回家吧。”
“对了,也是该告诉绒绒和子乔我们的事情了。”
自从姜早答应了傅辞砚的求婚之后,两人的婚礼虽然都已经开始在大肆筹备,但因为姜早目前还在医院里面疗养暂时没见到孩子,所以也一直没告诉他们这件事。
今天是时候了。
说到这个,姜早便想起了绒绒的身份,忍不住抓了抓傅辞砚的衣摆。
“嗯?怎么了?”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绒绒的身份的?”
姜早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