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清高,不染尘埃,不容许她有偏差。
其实呢?她在姜湛这里随着时间而露出的面目是双面的。
姜湛摇头,“成年了,不论男女,都该正视彼此合理的诉求,只要你情我愿,不犯法,不妨碍他人利益我也从来都认为——我在你这里,永远不会吃亏。”
这话有点进攻性,好像在掠夺她,但又好像是他显然更不冷静一些,所以避开眼,弯腰捡起她的上身衣物,递给她。
“我没想过还能看到你,江挽书,从不敢想。”
因为比起最初的不敢想,不敢见,到最后一而再见到,一而再得到她与众不同的优待,他有一种不真实感。
都说人的野心会随着得到越多而膨胀,但他是一个太执着于过去的人,所以始终记得那一年里每一个夜里的绝望。
他原本已经决定屈从命运。
江挽书听懂了他的意思,接过衣服,下了鞋柜,赤足踩着地面,却没有穿上内衣,因为没必要了,她用毛衣抵住了前胸,而后裸着可入画般的优美后背往内走,继而上楼梯。
翩跹予背影,尤有残音回荡。
“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怀念的那个人,永远比真实的我好。”
“好上无数倍。”
作者有话说:俗人————————次日下午,忙完的姜湛准备将土特产拿给江挽书的时候,才知她早上就飞了伦敦。
她说她今天没上班,却也没说她没去国外。
秦怀商留给她的产业多在国外,听说她以前跟江屿就是两地分居,所以她在国外的事务特别多。
姜湛忽然莫名想起苏振曾给他的提议。
但这种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他知道江挽书不会永远留在国外。
姜湛对此有些无奈,但还是问了她一句。
他做好了留下东西的准备。
江挽书微信里回:“能麻烦你拿去我住所吗?密码是我也跟小区保安处录入你的信息,你可以随便进出。”
姜湛既觉得自己有被冷落的嫌疑,又觉得她予他特别。
而且“随便进出”
这个字眼不像是形容他这一次的进出。
姜湛斟酌一二,但手指快,还是发了一句,“比如我下次再给你送,也可以用?”
他在试探这个密码的永久长期还是一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