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酒足饭饱,饱暖思淫欲,又或者我真的在小日本民族之中浸淫太久,染上了皇军色泽,我对他嫣然一笑,用今天刚做了彩绘指甲的手指勾了一勾,“要不要跟姐春风一度?”
这句婉转一点翻译是“我今晚很寂寞很空虚,需要一个人的温暖”
,换成直白一点的大约就是“要不要干一炮”
。
不管从那种意思来看,都觉得我这姑娘都灰常的好色,我明明连av都没有看过啊你大爷的!
现在清醒过来来看,我也觉得这个男人的眉眼多少有几分熟悉,像是在哪里见到过一般,等到我想到了之后,心中的泪已经成了黄河之水天上来,飞流直下三千尺了,我的内心像是被千万草泥马践踏过一样,春草不生。
他我是见过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还是扎着两个麻花辫怯怯地站在自己父亲后面,他已经穿着一身初中校服,在他父亲我的表侄子的招呼下,对着我不情不愿地叫一声“姑婆”
。
后来我也多少见过他几次,毕竟是远房亲戚,总不像近系一般来往的勤快,有时候我在的时候他不在,好像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我考上大学摆宴席的那一年,他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挥一挥衣袖,只留下一份贺礼。
当时我曾为那惊鸿一瞥掠及的美色垂涎不已,没想到喝晕乎了之后,色字头上一把刀了。
尼玛的我居然上了自己的侄孙!
这个认知让我有一种屁滚尿流的感觉,惊得我从那偌大的双人床上轱辘滚了下来,也不管自己现在是不是裸着,急忙抓着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往着身上套。
他叫什么,具体的我已经记不起来了,不过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倒知道是从太爷爷那一辈下来的,他家好像是堂房的姐妹吧,关系图混乱的要命,不过唯一肯定的就是,我是他表姑婆,他是我表侄孙。
一想到这一点,我的头顶咣当戳下一个“乱伦”
的标签。
为老不尊啊,我的晚节就这么不保了!
我怎么地觉得自己特么禽兽啊……
他侧躺在床上,看着我在那边手脚并用地穿衣,还顺口提点了一句我把衣服穿反了。
我一脸悲愤,实在没脸面穿反了衣服走出门,于是又利索地把衣服给脱了,再重新地套回去。
我那妖孽侄孙就维持着一开始的侧躺姿势,一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穿戴妥当。
等穿好衣服收拾妥当,我才真正地觉得尴尬,我有些迟疑是该很像炮友应该有的话一样来一句“你昨晚技术挺不错的”
或者款姐一般豪气万千地从钱包里面掏出几张纸币往着床头柜上一摆,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更或者,还是默默地离开比较好一点。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第三条,慢慢离开就好,要低调要低调。
那两种都不是一个长辈该有的行事作风。
我拖着像是被碾过一样身体用自己尽量快的度往着门口移动,一边在心理默念,他不认识我他不认识我。
刚走到门边,我手才刚刚触碰到门把,带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不打声招呼再走么,”
他的声音温软,和煦似风,“表姑婆。”
听到他那一声“表姑婆”
,我个人觉得五雷轰顶草泥马奔腾而过已经完全不够用了,冬雷震震夏雨雪啊,小怪兽突然地就爱上了奥特曼。
我浑身一颤,立马萎了,小心肝跳的自己像是有先天性心脏病一样。
娘希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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