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思考片刻,吩咐张管家:“赶出去,别让他再来。
以后每个月,我只给姜家万块。”
对姜玉来说,姜家骗她感情可以,但不能骗她的钱。
她一生能爱很多人,但她实在挣不了几个钱。
庄园门口,张管家将情况转达。
姜父愣住,拔高声音:“什么?那死丫头每个月只给我们五万块生活费?五万块怎么够啊!”
五万块,他上赌桌不到五分钟就能花光!
张管家藏住眼底的厌恶,语气和缓解释:“你女儿姜敏正在读大四,每个月五千生活费足够。
你儿子无业游民,每个月ooo也足够生活,加上一些生活琐碎费用,每个月五万,已经够你们一家生活得很好了。
至于你老婆,她有病,正在帝都医院接受治疗。”
平心而论,姜玉对姜家已经很好了。
以前每个月送五百万,姜家住的四室两厅大平层,还是姜玉送给姜家的。
但这家人偏不知足,还在不停吸血。
姜父不甘心,他气急败坏,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赖:“老子是她爸,以前养活她!
这贱人就这样对待她爸?攀上高枝儿了,就忘了父母兄弟?白眼狼啊!”
“隔壁王阿姨好好在家当保姆,竟也被这死丫头送去警局!
王家找我要人,我上哪说理去!”
“没良心的东西啊!”
“家里还留着姜玉的房间,屋里摆设都没动过,就盼着她偶尔回家住一住。
这死丫头,我们姜家对她多好,她竟是个白眼狼!”
姜父像个地痞流氓,坐在地上哇哇大叫。
张管家平静地推推眼镜,递给门口保镖一个眼神。
黑衣保镖走过来,取出腰间黑漆漆的配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姜父的脑袋。
姜父吓蒙了,他只在电视里才看过这种枪,他双腿软,结结巴巴道:“我、我闺女是你们的夫人,你们敢这么对我?”
啪嗒——
枪上了手拴。
张管家淡淡开口:“家地皮多,随便找一块把你的尸体掩埋,也无人知晓。”
姜父吓得屁滚尿流,不敢在撒泼,连滚带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