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时,我印象中这二伯父还经常亲我、抱我。
那时候的他,脸上总是洋溢着温暖的笑容,仿佛春天的阳光,让人感到无比的亲切。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现在的二伯父却经常和我的父母不睦,甚至还时常发生争吵。
有一年深秋,父亲上河工了。
那时候,上河工不是能早出晚归的,而是一去就要很多天,等水利工程结束时才能回来。
一般工地离家都是几十里路程,有时甚至到上百里、几百里以外。
父亲那时年轻力壮,每年都要出水利工,也就是上河工。
那是一个宁静的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给整个村庄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二伯父却在这个时候,做出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把栽在奶奶自留地田头的树拔掉了。
奶奶得知后,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奶奶是他的亲婶娘,是长辈,当然理直气壮,毫不客气。
她迈着坚定的步伐,去找二大爷问为什么。
“成怀,你为什么把我栽的树拔掉了?这树栽在我的自留地田头,碍着你什么事了?”
奶奶的声音中带着质问。
二伯父被问得无言以对,他的眼神闪烁着,似乎在寻找借口。
“老婶娘,我陪你去看看,重新栽起来就是了,你不要吵。”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
奶奶信以为真,就陪着二伯父一起到了田头。
田头外面就是护庄子的河,大约有15到2米深。
河水在夕阳的映照下,波光粼粼,仿佛一面巨大的镜子。
到了田头,二伯父假装栽树,趁奶奶不注意,一把将奶奶推到了河里。
那是一个深秋的傍晚,河水已经很寒冷了,奶奶在水里挣扎着,她的脸上充满了惊恐和无助。
“成怀,你这是干什么?快拉我上去!”
奶奶的声音在河水中回荡。
而成怀却不让奶奶靠边,看着奶奶淹在水里。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仿佛一个恶魔。
他的心中似乎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冷漠。
等我母亲和我们姊妹几个闻讯到达时,奶奶一手抓着树杆,身子还在水里。
成怀还在掰奶奶的手,他的力气很大,仿佛要把奶奶永远留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