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二天父亲从学校回来,带来的消息却并不乐观。
“曹老师和何老师说,停一停对他有好处,现在后庄的孩子(指邢长林等人)还在往公社跑,等风头过去再说。”
父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仿佛在与命运的抗争中耗尽了力气。
我听了,愤怒地喊道:“该死的野种邢长林,他为什么要无中生有地害我,下次再见到他,我非打死他不可!”
爸爸立刻捂住我的嘴,生怕别人听见。
他那紧张的神情如同在保护着一件珍贵的宝物。
“现在别生气,等风头过去再说。”
爸爸轻声对我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在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妈妈接过话,严厉地对我说:“我提醒你,以后在任何地方都不准骂邢长林野种!
听到没有!”
母亲的眼神如剑峰般逼视着我,仿佛在警告我不要犯错。
我委屈地回应道:“妈妈,我记住了。”
妈妈迅速上前搂住我,眼泪簌簌地落在我的脸上。
她那温暖的怀抱如同一个避风港,让我感受到了一丝安慰。
她用手抚摸着我的头,泣不成声地说:“孩子,妈妈知道你受委屈了,你不会说那样的话,做那样的事。
现在他们想整治你爸爸,找不到借口,就借你这件事让你爸爸低头,找他们求情。
今天妈妈准备去后庄向长志低头,求求情,让他不要再怂恿长林他们乱说了,估计就没事了。”
我推开妈妈的手,站到一边,大声吼道:“妈!
我本来就没事,你别去求他们,让他们得意,看他们能怎样。”
我的声音中充满了倔强,仿佛在与命运抗争。
妈妈接着说:“没关系,都是前后庄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说句求情的话,也不丢人。
万一他们较真不让,让你像南庄的祁放那样,妈妈可怎么活啊。”
说着,妈妈又把我搂在怀里。
她那温柔的怀抱如同一个温暖的火炉,让我感受到了无尽的爱。
那时的我,年幼而倔强,不明白为何要遭受这样的不公,为何邢长林要如此陷害我。
我渴望正义,渴望有人能为我主持公道。
然而,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力。
我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洞穴中,看不到一丝光明。
我不知道母亲后来是否去后庄求情,反正再也没有新的麻烦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