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悸动的奇特香气从他衣领内隐隐绰绰地传出来,引得薛云深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上了他胭脂色的薄唇。
许长安下意识松开牙关,给意图长驱直入攻城略地的舌头放了行。
细致的舔吻与纠缠的舌根引发了潜藏的欲望,薛云深翻身覆上许长安,在即将动手剥衣服电光火石间,想起了许长安肚子里小仙人球。
而许长安,也一面喘息着,一面伸出手挡在了胸前:“不能……不能做。”
许长安原以为薛云深会抓住这点不放,打破砂锅问到底地追问为什么不能做,甚至为了承担言而无信的后果,都暗自做好了用手摸摸的准备。
那料到薛云深压根没问,不仅没问,他还十分正人君子地替许长安拢好了衣襟,掖好了被角。
“别着凉了。”
薛云深道。
沉默了片刻,心怀不满的薛云深到底还是没忍住,他愤怒地俯身咬了口许长安的脸蛋,在许长安瞠目结舌中,怒气冲冲地质问道:“有喜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许长安不敢置信地摸了摸脸,再三确定了上面留有一圈完整的牙印。
而没得到答复的薛云深还在咄咄逼人地指责:“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你说过请大夫把了脉,一定会将诊断结果告诉我。”
“你说唔——”
许长安被喋喋不休的墨王殿下闹得脑袋疼,见实在解释不清,索性仰头堵了上去。
亲着亲着,火力旺盛的墨王殿下,就让王妃给摸进了亵裤里头。
遭到了别出心裁的安抚,薛云深哼哼唧唧地表示不再追究此事,但是必须摸久一点。
手腕酸痛的许长安,闻言额角青筋直跳,好悬没当场加快速度,教薛云深知道什么叫做三息小郎君。
事后,薛云深殷勤地伺候许长安净了手,又连哄带骗地讨到了一个香香的亲亲。
等屋子里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终于停了,端着刚刚熬好的安胎药的楚玉也到了。
“殿下,公子,楚玉来送安胎药。”
薛云深扶着许长安坐起身,头也不回地扬声道:“进来吧。”
楚玉目不斜视地低着头,将手中的朱漆托盘放置在床边的小束腰圆桌,紧接着又专心致志地盯着脚下的路,倒退了出去。
亲自喂许长安喝了药,薛云深边替他擦拭嘴角的药渍,边把之前的盘算说了出来。
说完,还不忘过问下许长安的意见:“你觉得怎样?”
许长安还没得来及回答,薛云深又自顾自道:“一日三次的话,万一你身体受不住怎么办?那要不然还是一日两次?可是之前也是一日两次……”
许长安冷眼旁观薛云深陷入了一日究竟该几次的人生大烦恼。
说实话,许长安原本是想告诉薛云深,所有跨物种结合的夫妇或夫夫,都是一胎只能怀一个。
奈何薛云深兴致勃勃盘算的模样太过认真,许长安有点不忍心戳穿,几番踌躇之下,唯有面无表情地听着。
等喜滋滋地定了一日究竟几次,薛云深忽然想起王妃有喜之事还没来得及告诉他爹敬宗皇帝,只好又爬下了床。
提笔蘸墨,挽出字迹横姿,钩画疏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