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真已经软成一滩春水,男人将她臀部托高,让她撅起跪著,扶著细腰开始深深浅浅的起来,每一次抽出来时媚肉都依依不舍的裹紧那,再时美人儿整个人都会颤抖,里的止不住的往下滴,连哼哼的鼻音都分外娇媚销魂。
柳真真虽然手未被绑起来,但是只是紧紧抓著床单,无暇去解蒙眼的腰带,或者,她下意识的不愿解开去见那沾污自己的陌生男人。
当那得寸进尺的愈深入时,她便感觉到越舒服,甚至无意识的抬高去迎接那狠狠的。
“被出感觉了是不是?这摇得那麽浪。”
男人的声音越沙哑,顶弄的度也越快了,柳真真呜呜的呻吟被他前後顶撞得断断续续,但是不住收缩绞紧的媚肉告诉这个男人,他的美人要到了。
嘴里的布团突然被扯开,随之而来的直捅入内腔的深深一记,和喷射的滚烫,柳真真哀叫一声浑身都剧烈颤抖著,大股的靡汁水从两人处喷,她每一次颤抖都伴随著男人的喷射和自身的,两颗一直被冷落的白团终於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搓起来,不时拉扯著顶端的粉嫩。
柳真真被男人自背後紧紧搂住,瘫坐在他结实的腿上,还死死咬著那根变软後依旧可观的,处的靡白里带著丝丝血色。
柳真真沈浸在被迫的余韵里喘息著,但是小嘴还是断断续续的说道:“夫君,坏,坏人……吓……吓死……人家了……”
顾风解开了蒙住夫人眼睛的腰带,伸著舌头去舔她的耳朵:“谁叫我一回来就瞧见一个小娃夹著被子在自渎,总是要好好惩罚你下的。
小,被陌生男人搞了还叫得那麽浪,被是不是很刺激?”
“恩,好刺激……”
柳真真有心气顾风,他居然变了声音来欺负自己,还说那般下流的话,若不是後面他出了汗,那熟悉的味道散出来,她真的以为自己被人了。
但是那最初的惊慌里仍然夹杂著蚀骨的快感,柳真真想自己真是个离不了男人的坏女人,若是今日换做别的男人自己也会从中得到满足吧,唔,好羞啊。
半个时辰前,顾风好不容易结束了巡视,就昼夜兼程的往回赶,连府内下人都没惊动就先去了自己的卧房,他真是想死了那小东西,正盘算著见到了她要如何亲热占有时,才走到门口就听见了柳真真动情後轻哼,他一挑眉,悄悄摸进里屋,就瞧见那饥渴的小东西正跪在床上捧著夹住棉被自渎,那样放浪的模样撩起了男人心里的坏水,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
两人平息了会,又缠吻起来,柳真真感觉到肚子里的那根又硬了起来,先前误以为是他人的,所以不曾细细感受过,现下,两人正在温存,她得以用自己身子感受著那根往日里时常触碰吸允的大宝贝。
“夫君,你那儿,人家肯定要合不拢了。”
柳真真扭头伸著小舌舔著顾风的唇,低声娇嗔。
“为夫的宝贝只是粗而已麽?说不对就要挨罚。”
“唔还好长,好深,真儿的肚子都要捅破了。”
柳真真伸手摸向自己平坦,那里可以清晰的看见微微鼓起的一条,小手放上去就会刺激得收缩,令她难耐得叫唤起来。
“恩,慢些啊……烫,那话儿烫呼呼,硬邦邦的,胀得人家好难受……”
柳真真咬著食指,在顾风的示意下摇摆著腰肢小幅度地著他的,嘴里说著言荡语。
顾风的身体也是从所未有的炙热,他的触碰都想火一样,所到之处让柳真真被烫得连连颤栗。
“来,小心些,我们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