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风低头细密地吻著小人儿,满心的思念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了,只是反反复复唤她的名字:“真真……宝贝……好真儿……”
柳真真自然感觉得到男人强烈到不可忽视的,
她又何尝不想他们呢,失了大半年的雨露恩泽,
她觉得自己都要枯萎了:“风,我们换个房间吧别吵醒了宝宝。”
主卧房里,
美人腰肢款摆,香汗淋漓地迎合著男人怒涨的龙身,柳真真咬著手指不让那连自己听著都觉得羞耻的呻吟叫出来。
两个男人已经等不及一个个享用她,而是选择了双龙戏珠,
将她夹在中间轮番整根那湿漉漉的小嫩洞里再全部抽出来,
裹满汁水的巨龙在灯光下闪闪亮。
这次的是顾林,他自後面罩住那活蹦乱跳的两只雪乳一面揉著,一面覆在她耳畔低喘:“是不是好饿?我的大一就被紧紧咬住了,怎麽都不肯松口呢,恩?”
顾林边说边霸占在那不住收缩的里狠狠了几个来回把自己的女人送至极乐後喷入滚烫的白液,在他抽身的那一刹那,顾风十分默契的顶了上来,
不顾柳真真後极度敏感的将弟弟的堵了回去,坚硬粗壮的青筋环绕将那原本已经被弄得无法闭合的小口再次撑到了极致,
在他一寸寸填入时,软倒在怀里的美人儿浑身颤,一声接一声的娇吟啼哭,满是餍足到无力承受的幸福。
中的柳真真脑海里已是一片混沌,只是知道那大半年的日日煎熬终於有了宣泄的出口,
那种体内饱胀滚烫的感觉已是久违,
男人们粗壮坚硬的带著吓人的力道,好似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绞做一团般。
双腿间水流不止,她都无暇顾及那是还是,
只是渴望著更激烈的缠绵,不够,不够,真是恨不能他们能弄死自己算了。
禁欲大半年的男人们如出笼的猛兽,也是恨不能把那娇美的人儿吃进肚子里好好填补下自己的饥渴,
一场欢爱下来,昏睡过去的柳真真已是满身青红痕迹,下面更是一片狼藉,两瓣小唇张得开开的,
含著一汪白液却不曾流出来,那副靡的摸样看得两个本打算替她清洗上药的男人再次难以自禁。
一直折腾到深夜两个男人才清洗好几乎脱力的美人儿,拥著她一同躺下,
屋内烛灯已灭,却不妨碍两人神色眷恋地注视著熟睡的美人,相聚的日子太短,
能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顾风起身去拿药膏时,顾林便把美人儿抱进怀里,低头舔著著柳真真肩背上深深浅浅的吻痕,
仿佛一匹草原上为爱侣理毛的狼。
端药过来的顾风只穿著长裤,看著弟弟心疼又眼馋的样子,忍不住说他:“好了,
你的口水又不抵用,来给宝贝上药吧。”
两个男人上著药,却依旧有些不安份,顾林看著柳真真那原本花生米粒大小的从大哥唇齿间解脱出来时成了颗饱满的粉嫩葡萄,顶端还残留著一点点乳汁。
尚在哺乳期的少妇永远有充沛的奶水,两个男人轮番吸允著,爱怜著那两团越招人喜欢的雪乳。
他们相聚的不过十来日,整日里蜜里调油般腻在一块儿,
除了偶尔放美人儿去喂下儿子,自己也在一旁抱一会外,几乎不曾离开过那张大床。
浸透了男人雨露滋润的柳真真就觉得自己好像脱胎换骨一般,镜中那个娇豔更胜以往的美人,双眸含情,满面春色,三分羞涩六分风情,
剩下那一分勾魂豔色,
连自己看了也忍不住痴怔一会儿。
分别的日子还是不可阻挡地来临了,柳真真红著双眼却硬撑著得体笑容,抱著次子,牵著长子,如真正的当家主母一般从容地把自己男人送上了战场。
天都的十里长街上,千百双眼睛前她没有哭,可是踏进了大将军府的门,听见门在身後合上的那一刻,
却是如孩子般坐在地上哭出了声。
孩子们不知所以但是感觉到娘亲的伤心也哇哇大哭起来,紫苏他们在一旁看著心酸,又是接过小少爷,又是搀扶夫人,
又是端热水绞帕子,不住的安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