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洪承畴都不由的站了起来,满脸的震骇!
“果然,果然是岳托的人头!”
一旁的吴三桂震骇道:“末将镇守宁远十几年时间,与岳托交手何止几次,对他记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认错!
绝对是岳托!”
朱辟邪笑道:“张公公,您说皇太极会不会为了向大明安插一个奸细,用满洲重将多罗贝勒的人头来当投名状?”
张若麒脸色涨得通红,即便是再无知,张若麒也非常清楚岳托在满洲地位,岳托,那可是礼亲王代善的长子,善年事已高,可以说未来两红旗的旗主连同礼亲王的爵位都是岳托的啊,毫无疑问,这可是努尔哈赤的亲孙子!
即便是皇太极想让奸细拿着岳托的人头来当投名状,代善的两红旗也不答应啊,那可是代善的嫡长子!
洪承畴缓缓说道:“岳托勇冠三军,威震关外十余年,没想到今日竟然死在了朱壮士的手中,毫无疑问,满洲自皇太极之下,只怕都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啊,便是皇上知晓了,也必定要对朱壮士不吝重赏的!”
张若麒冷笑道:“洪督师,既然岳托勇冠三军,他朱辟邪又是如何将其斩杀的?朱壮士身材也不甚雄壮,两军阵前,想要斩杀岳托,难如登天!”
“张大人!”
朱辟邪淡然道:“放眼天下,能够击杀岳托的不在少数,但是能够在五十步之外,一举将身着重甲的岳托击杀,甚至连他的胸甲都给穿透的,也只有我朱辟邪!
您信不信?”
朱辟邪的眼睛注视着张若麒,剑眉微挑,星目放光,一身杀气有若实质,莫说是张若麒这样一个文官,便是见惯了生死的曹变蛟、吴三桂等人也无不凛然。
张若麒感觉到心头一颤,强自说道:“本官还真的不相信,你能够在五十步之外,对岳托这样的悍将一击必杀,甚至连穿着重甲的身体都给洞穿了!”
洪承畴摇摇头,说道:“五十步之外,虽然上将强弓可以射杀敌将,但是将其盔甲身体都给洞穿,的确是不现实的,便是曹将军勇力冠绝大明,都难以做到……”
“督师大人,”
曹变蛟咬牙道:“朱兄弟手持火铳,一枪击毙岳托,非但是末将亲眼所见,军中将士见的也不在少数!”
朱辟邪笑道:“曹将军,所谓眼见为实,莫不如,我们就此出营,一试便知!”
洪承畴精神大振,沉声道:“既然如此,若是朱兄弟有这样的本事,那我便向朝廷举荐你为游击将军在营中效力!
张大人,你意下如何?”
张若麒如今已经被朱辟邪给僵住了,只能硬着头皮冷哼道:“莫说是游击将军,击杀岳托,便是请封他为参将,也未尝不可!
怕只怕他没有这样的本事,甚至还是满洲派来的奸细,故弄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