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我又不是犯人,去哪不必向你汇报吧。”
孟海棠想了好几天,还是觉得亲自找柴隶庸一趟。
按照他在富城的身份地位,想要查到她的身份易如反掌。
他给了自己三天时间,就证明不会太吃罪她。
如果她硬是对着干,装傻充愣,伤害到她最为在意的弟弟,那真就得不偿失了。
孟百合嘴角邪笑,看她这模样就没憋什么好心思,“去哪倒是不用跟我们汇报,可如果是去见什么野男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野男人?
她知道自己是去见柴隶庸的?
“二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孟海棠心虚,因为她不知道孟百合究竟知道多少。
孟百合双手交叉在胸前,趾高气昂,一身浅粉色佯装,手腕是一枚翠绿的翡翠戒指,脖颈的珍珠项链,奢华高调。
她绕着孟海棠走了两圈,上下打量一番,冷笑,“孟海棠,刚来到富城那天晚上我就发现了,你身上有一股浓重的香烟味。
爹爹,哥哥都不吸烟,你身上怎么会有烟味?”
孟百合故意拉长了尾音,“除非……你去私会了野男人。”
柳翠翠表情惊讶,这些事孟百合怎么没同自己讲。
她这样无凭无据的揭露,孟海棠怎么会承认?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她有些恼,这个女儿就是心急。
“海棠,我们孟家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那也是好人家,你这么做让我们孟家的脸面往哪放?”
没证据就没证据,人凭两瓣嘴,还不是说出来的。
柳翠翠坐下,长辈般的教训起来她。
孟海棠着急,今天是柴隶庸给的最后一天。
“太太,诬陷也要掌握证据,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孟百合就是个急性子,做什么事从来不过脑子,同柳翠翠和她妹妹孟杜鹃相比,简直不是一个档次的。
孟海棠要走,孟百合伸手去拦,“你不能走。”
“二姐,腿长在我身上,想去哪你管得着吗?”
她还死缠烂打起来了,孟海棠沉着脸,伸手就去推她。
“啊……”
孟百合整个人后腿踉跄倒在地面。
“百合,我的百合你怎么样。”
柳翠翠跑过去扶起孟百合关心的询问,“有没有伤到哪?”
“母亲,我的手腕好痛。”
孟百合委屈的说。
柳翠翠也跟着梨花带雨起来,哭的这个伤心。
孟海棠想明明没用力,她这是唱哪出?
下一秒孟海棠就明白了,原来做戏给人看呢啊。
她猛地撇过头,较好的面容丝毫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枯萎,“老爷,你瞧瞧海棠都做了什么。
百合就是关心她,多问了几句她就动手了,在这么下去这个家就乱了。”
母女俩相依楚楚可怜,唯恐孟长福不处置孟海棠。
这对母女,大戏唱的也太好了,怎么不去当演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