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解的是一个被车创了的鳏夫努力做康复训练最终在病房追求到寡妇病友的故事。
事实上是一个残障人士通过后天努力克服障碍在残奥会上摘金的故事。
曲梦曼扫了眼他那红了一片的答题纸,揶揄他,“柏翮,云老师改你这卷子的时候挺费笔吧?”
江知渺刚笑完一波,眼泪还没擦干净,又笑得仰在了陆瑶身上。
褚珏也是一下课就从六班赶来嘲笑,“考个试还满脑子情情爱爱的。”
陆瑶操着那副小甜嗓跟着补刀:“我就说人不能太恋爱脑吧?”
小贾笑得物种都快变了,“哥,你恋爱脑啊?”
周宜高呼一嗓子,“传下去!
翮哥是恋爱脑!”
旺仔:“得令!”
柏翮快被这帮人闹得没脾气了,笑骂了句傻逼,偏眸扫了眼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说话的连梓。
她才是始作俑者。
上课的时候云祁让她讲完型,她故意拿了柏翮的那张卷子放在投屏底下。
他扬唇轻嗤,“你坏透了。”
连梓笑盈盈地接住他的视线,“彼此彼此。”
谁叫他生物课上硬要提起她之前开玩笑问他“植物人会不会光合作用”
这事儿。
被朋友环绕,连梓也放开了不少,真实性格暴露出来,曲梦曼也终于信了她是个e人。
最后一节晚自习,憋了一整天的小贾带着运动会的消息冲上讲台,招呼大家报名。
一中的运动会照例选在一周后的校庆当天,项目比连梓在山城那边的学校要多一些。
甚至还有25米手枪射击,但因为场地问题,改成了20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