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斌跟我们打着招呼,眼睛在我房里转了一圈,老老实实坐在了小凳子上。
“待会我请将军上她的身,是我来谈,还是你自己谈?”
我问道。
张文斌惊恐地做出请的手势:“您来,您来……”
“那好吧!”
我让他把三万六的法金拿出来过香,过完香后就可以开始了。
张文斌忙不迭地掏出一个小砖块,三万六千块垒得整整齐齐。
看到这么多钱,阿花眼睛都瞪直了,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我收费是看人来的,面对贫苦大众,我一般都少收钱,不收钱,甚至有时觉得人家可怜,还会倒贴钱。
但张文斌这种人,挖坟掘墓发家的,能宰就多宰一点。
我用红纸抱着这捆钱,在点燃的香头上绕了三圈,低声念叨着:“祖师在上,弟子温心今日替缘主张文斌化解冤亲,愿正法昌明、冤消债解……”
这钱过了香,就是过了祖师爷的明路。
当然了,这三万六也不是拿去挥霍的,一部分法金要买东西上供给祖师爷和将军、兵马,还有一部分得拿去做好事、做公益,剩下很小一部分,才是属于我支配的。
这是规矩,也是替法师分担一份因果、消灾解难。
当然了,能帮到别人,也算是好事一桩。
之后,我就开始用红线和筷子搭桥牵线。
红线通地府,筷子连人间,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当换过一柱新的香,我朝阿花点点头:“可以开始了!”
阿花主动站在我身旁,表情十分庄严肃穆。
我念起了开坛咒和请仙咒,打算先把那位将军给请来,如果请不上来,就只能让阿花用通阴之体,下阴曹地府把将军给请上来!
“真金白银开阴路,美酒佳肴诚拜请,有请将军屋中坐,有冤有难坛上说……”
我念着念着的,突然感觉屋里的温度变低了,后背唰的一下发麻,胳膊上的汗毛一根一根竖立起来。
阿花原本低眉顺眼地站着,似感应到了什么,她抬起眼帘,目光一点一点从门口移到了张文斌身边,然后就再也没动过。
我知道那位将军已经来了,赶紧把开阴路的红绳绑在阿花的右手中指上,嘴里接着唱道:“仙堂焚香请君来,阴阳两路朗然开,进入凡体现真身,倾吐真言不外传……”
我还是第一次请仙上身,上的还是阿花的身,紧张得小腹发紧,呼吸急促。
也不知是太紧张产生了错觉,还是鬼将军显灵了,绑着阿花的那根红线向下压了一点,就像有个人在走钢索,那压痕慢慢地朝阿花滑去。
下一秒,阿花打了个哆嗦,眼睛瞪成了铜铃。
原本含胸驼背的身体,像花儿照到了阳光,瞬间挺直舒展,个头都好像变高了几厘米,浑身散发着一股雄浑威武之气。
她一开口,真的就是男人的声音,总之变化特别明显。
她叽里咕噜说了好几句,嗓音又粗又凶悍,我却一句话都听不懂,感觉这鬼将军是在说一门外语,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鬼语吧!
我急得直冒热汗,正打算求助江澜月,他的声音便适时响起:“文将军说,张文斌没有说实话,他还藏了一包东西,里面有文将军和未婚妻的定情之物。”
这位鬼将军名叫文广胜,是明朝时期一个很年轻的将领,战死沙场时才十九岁,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临行前送了他一个玉佩,被张文斌给摸走了。
文将军说,只要张文斌找回玉佩,再把他的坟墓修缮,给他建一座将军庙,这件事就算了了,否则,他一定不会让张文斌好过。
听到这话,我气得一拍桌子,冲着张文斌就吼:“你是不是还藏了一包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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