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深知,每当她要用到纸人傀儡术的时候都必定不会简单了事,且她必须有过百分之八十的信心去完成这件事。
所以,她的纸人傀儡之术,不可能会对这张“毫无技术含量”
的黄符无效。
除非
这只符咒的施法着功力不浅,那些普通的道士们根本做不到这样。
这封住窗户的符纸同一楼大门上贴的符纸,根本就不是出自同一类人之手贴窗户符咒的人只是想掩人耳目,故意将这些符咒伪装成无用之物。
可是二狗和掌柜却说过,这座客栈里的符咒都应该出自于那些道士之手才对。
她百思不得其解。
那个人到底为何要这么做呢?
是不想让她打开这扇窗户才加以掩饰?
所以,这里面的玄机定然在这些诡异的符咒之上,难道这扇窗子外面有什么,还是屋子里面有什么?詹老爷曾经也说过,出事第一晚曾叫人封锁窗户是因为了然天象,这是偶然?还是故意为之?
看来,这窗户她是非破不可了,这里面藏在暗处的东西越是想要逃避光明,她就越是想要捅破天窗让光明照亮所有。
她要让其终有一日见以天光。
要知道,萧喜对此可是志在必得,因为她很执拗。
“小家伙们,让让。”
萧喜走去窗边,拍了拍已然精疲力尽的小可爱们的小脑袋。
小纸人们面面相觑,后而犹豫着开了路。
既然不是那些没学识的道士们的符咒,萧喜便也没有了担心被反噬的顾虑。
她手法精湛地在手掌心结印,后而将闪着微弱金光的文咒推向那只黄符。
不一会儿,那只符咒就开始挣扎了起来,黄符后在瞬间扭曲褶皱在了一团,简直像一个耄耋老夫的人脸,诡异而恐怖。
“咦∽,什么邪门儿玩意儿!”
萧喜被吓了一跳,她看到那团近乎破碎的纸符跌落到底。
她顺便踢了一脚,将其踢到了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
“晦气。”
她在心中喃喃抱怨。
“学会了没有?”
回头,萧喜便看向了那一排排的小纸人,神色轻松。
那些小纸人们又开始面面相觑,后来才一个接一个地点点头。
萧喜见此,很是满意。
她点了点头,道:“待会儿隔壁那扇窗户,就是我给你们出的考题。”
她拿手往靠着隔壁屋子的墙壁点了点,小人们的校眼也齐刷刷地看向了隔壁。
他们可不敢冒犯主人,于是闻言又开始忙不迭地点头应是,熟练地令人心疼。
萧喜明白这家客栈的窗户只可以从内开启,无法从外面将其打开。
大部分的客栈都是这样,其一,没人会想到还有人能从高楼外的地方开窗,其二,就算有其一的那种情况生,那就当做防贼用。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她的纸人傀儡术可谓是至关重要。
萧喜虽然没什么很厉害的武功,但是轻功却练得炉火纯青。
她启开窗子,木雕镂空的窗扇被掀到头顶,她一个跳跃就轻而易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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