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昭蹙起好看的眉毛,说:“我不喜欢赌博。”
后面的那人鸡冠头,长相寒碜,却还在不停的让向昭参加。
“试试呗,你要是没带赌注,我给你出。”
向昭还是摇头。
鸡冠头依旧不依不饶,谢北阑看在眼里,刻意理了理衣服。
向昭依旧没看他,一眼也没。
最后,是醉酒醒了的乔俏生气了。
“人说不参加听不见吗?”
乔俏生气了,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扔到桌上,“缺人我参加行不?”
“这”
大家都安静了,粉白的钻戒落在桌上,清脆一声。
裴西遇捡起那枚戒指,把西装上的袖扣放到桌上,说:“赌注,我出了。”
谢北阑轻呵一声,向昭依旧不理不睬他,谢北阑看了半晌,突然,在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情况下,他摘下手上的扳指。
翠绿色,晶莹通透。
“我参加。”
向昭见过那枚扳指,她眨眼,身后的鸡冠头战战兢兢:“谢二爷,你这是来真的吗?”
“不然?”
谢北阑低声说。
裴西遇也没想到,转头看他。
周栖野皱眉,说:“今日这么大方?”
所有人都问,谢北阑要等的人却一直没说话。
他嗓音堵塞,低声问:“你说呢?”
没人回答,周栖野和裴西遇听懂了他的画外音,看向向昭。
向昭迟钝的意识到,是在问她。
可为什么要问她,和她有什么关系吗?
向昭今夜第一次看向谢北阑,不在意的说:“你的东西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
周栖野在裴西遇一旁挤眉弄眼,裴西遇不想理他,离得远远的。
“是吗?”
谢北阑低沉的笑响起,“那就这个了。”
没人注意到,他放在桌下的手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