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惊叫声此起彼伏,不知过了多久,喷射的水柱渐小,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爽!
真他妈的爽!”
方臣大叫一声,将肉棒顶在她花心上,感受着温润花穴一张一驰地挛动。
傅星舞星眸泪光闪现,在低低的呻吟中,她慢慢地恢复些许的思考能力:自己怎么浑身都湿透了?哪来那么多水?水,不,这不是水,是自己的尿!
蓦然间,强烈的羞耻就象一座大山猛地向她压来,她感到眼前金星直冒。
刚才自己尿了,在他的面前尿了,在被奸淫之时尿了,想到这个,她抑制不住心中的悲愤,“啊!”
地大叫起来,连着叫了数声,她这才能稍稍顺畅的呼吸,头脑也清醒了一些。
“尿了就尿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傅星舞,你死都不怕,不会怕这个!”
“别怕,也别难过,你越怕,越难过,敌人就会越开心!”
“傅星舞,尊严被践踏没关系,只要心中依然信念不灭;身子脏了也没关系,只要灵魂依然纯净!”
傅星舞美到极致的赤裸胴体在痛苦痉动,娇艳红唇张启之间出痛苦呻吟,但年轻的凤战士依然在不断地激励自己,要更坚强一些,要更勇敢一些。
虽然尿是撒出来了,但肚子却越来越痛,就象被无数把刀绞着剜着,越来越强烈的排泄欲依然令她如身处梦魇。
心满意足、通泰舒畅的方臣继续着他所钟爱的虐戏,电动棒重新插入不停流淌着精液的花穴,在“嗡嗡”
的震动声中,方臣拿起一根av按摩捧在嫩红的乳头上来回滚动,当乳头慢慢挺立起来时,粉色蓓蕾上被系上了两个小巧精致银色铃铛。
之前方臣对那些被绑着吊着的女兵们也做过类似之事,但每次她们尿的时候,他都远远地躲开,他为的只是单纯地欣赏她们羞耻屈辱的体态神情。
但此时,他和傅星舞身上都湿漉漉沾满尿液,但他丝毫地没感到到脏,淡淡地尿味反倒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令他更加兴奋。
和方臣一样,边上的流风、浮云同样没有脏的感觉,或许就象夜空中的星辰永远无法蒙上尘埃,在他们的眼中,傅星舞依然是落入凡间的仙子,而且刚刚沐浴过,似芙蓉出水一般动人。
在“叮叮”
的清脆铃音中,方臣高高举起一根如马尾般的鞭子,狠狠地抽打着不停晃动雪股,并不是太痛,但傅星舞心中却涌起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羞耻。
手持皮鞭、凶神恶煞、状若魔神的彪悍男人,赤身裸体、神情痛苦、紧紧被缚的年轻少女,视觉上本就有强大的冲击力,再加低沉的“嗡嗡”
震颤声、清脆的“叮叮”
铃音,响亮的“啪啪”
抽打声、还有时高时低、时长时短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令在场的所有人目瞪口呆更永远记住了此时的画面。
片刻之后,傅星舞欺霜胜雪、犹如凝脂似的雪白屁股象是涂抹上了一层胭脂,变得似熟透了苹果一般艳红。
方臣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又从箱子里取出一根插满蓬松羽毛的挑逗棒,轻轻刺激着她身体每一处敏感部位。
效果并不太明显,强烈的排泄欲令傅星舞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这样的性刺激对她已无什么作用。
方臣觉得有些无趣,她眼角余光瞥到小巧玲珑的玉足,心念一动,放下了羽毛挑棒,拿出一个类似痒痒挠一样的东西。
他将傅星舞的玉足握在掌心把玩起来,脚出奇的小,还不及他的手掌大,他现傅星舞的眼神之中竟然有些慌乱。
“怕不怕痒?”
方臣饶有兴趣地问道。
他将那痒痒挠前端象小手一样的爪子凑到她脚底,轻轻地挠起来。
顿时,傅星舞身体猛然绷紧,尖叫着拚命挣扎。
这是她的一个小秘密,她很怕痒,特别是脚底、胳肢窝这些地方。
小的时候在西藏的训练营里,如果有同伴说要挠她的痒,她会马就逃,实在逃不掉就抱着被子缩成一团。
有一次玩闹时,同伴终于抓着她的脚,没挠几下,她差点笑得岔过气去。
一阵难言的痒从脚底传来,傅星舞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事,那时虽然每天训练都非常辛苦,但过得都很充实;虽然没有父母,却有关心、爱护自己的师长同伴。
当慢慢地长大,信仰变得越来越坚定,她渴望战斗,渴望用自己的力量去守护这个美好的世界。
她憧憬的战斗有铁与火、有生与死,甚至也想到过被俘后遭受强暴与酷刑,她以为自己做好一切的准备,但当身体被墨震天贯穿,她终于明白理想与现实之间有多大的差距。